司徒佩闻言感叹一声,“是属下轻敌了,劳烦主子费心,伤势已经痊愈了,只是之后再无机会混入江湖人中。”

“无妨,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本来这也不是你的职责,其它的有赤炎,再不济也能从宁上邪那里打听。”顿了顿,又道,“你也不用如此恭谨,何况这里是太傅府,就算四下无人,也要小心隔墙有耳才是。”

司徒佩意会神领,很快转变了态度,“怀王爷。”

萧夙淡笑道,“司徒二公子有礼,说来,司徒公子此次科举如何?”

司徒佩,“……”果然任何一学生都逃不了被人问成绩,“回王爷,还说得过去,一甲肯定没有,但能在三甲之内,比不上沈吟酌。”

“画技称绝的吟酌公子?”萧夙挑眉,“听闻他流连丛,原来认真起来,比你要厉害?”

“他会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而且他画的也不错啊,虽然是艳画有点……咳,但是受众很广,还有人上门求他教做画呢,听沈吟酌说,那天陆大小姐帮我包扎……”

“你说什么?”

正要举例子夸赞沈吟酌的司徒佩,突然被萧夙打断,有些诧异道,“就是被八卦掌门人伏击的那天,陆大小姐也在栩旌书院,刚好遇见,帮在下包扎了伤口,听沈吟酌说,陆大小姐还要他教她画艳画,还说这样很有钱途,在下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萧夙表情有些阴沉下来,你当然没见过这样的女子,那是他的小丫头!

画艳画?还是想借着画艳画之名和沈吟酌接触?

说起来,先前在易国公府时,阿锦便对沈吟酌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阿锦不会是很在意沈吟酌吧?

萧夙肯定陆锦年喜欢自己,但想到他的小丫头还会在意别的人,这醋果断还是要吃的!

“沈吟酌今天来了么?”

司徒佩听着自家主子的语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其中夹杂着一丝冷意,“额,沈吟酌在京兆府监牢里蹲着呢,他是保释出来参加科举的,考试一结束,就回监狱蹲着了。”

今天这种时候,阿锦应该也会来吧,沈吟酌不在正好,省得引起阿锦的注意力!

至于……

萧夙打量了一下司徒佩的身子,帮人包扎?也就是说有过肢体接触喽?

对着司徒佩倏而勾唇一笑,便头也不回的施施然离开了游廊。

司徒佩有意在人前与萧夙保持距离,便等萧夙身影完全消失后才离开,只是细想自家主子看自己的眼神,莫名有点头皮发麻,额,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觉得主子的眼神好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