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柳睿晟用力退到竹子,就飞跑出去,这刻他只希望自己有十条腿,能飞的到雪儿身边。

捂着胃疼的地方雪儿脸色苍白,匡叔叔自己的病没有救治的可能,只有就是不要饿肚子,吃饭尽量的细嚼慢咽,这样有助胃病的复发,和柯文迪在一起那段时间她的胃一直很好,自从跟柳睿晟,他控制自己不要多食,尤其是晚上,所以她经常晚上被饿醒,可是又不敢偷吃,今天可能是长时间没吃,加上又喝了酒,大口吃了肉,一时不好消化,所以才胃疼。

此时她忍着痛,还希望可以多走一段距离,艰难的折断一根树枝作为拐杖,雪儿艰难的捂着肚子,忍疼弯腰驼背的缓缓向前,她绝对不能输给柳睿晟,腿就跟骨折差不多疼的那种感觉,雪儿跛着腿轻踮着脚走路,一向前而去。

前面是柳睿晟下坡很是急切的跑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雪儿极度的想哭,也很渴望柳睿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柯文迪来救助自己一样,他看上去和柯文迪一样的心急,一样的飞跑向自己,速度惊人。

“你疯了吗?走不了,还要这样死撑吗?”将雪儿放坐在地上,柳睿晟很是心疼的责怪着“我看看你的腿!”看来是竹子害怕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柳睿晟了,眼里湿湿的,雪儿很听话的由着柳睿晟卷开自己的裤腿,很远他虽没看清是哪条腿,可是近前他就看清楚了。

“你是笨蛋吗?你就不知道扔掉这些沙袋?我会怎么着你?只要你过关,可以到了,我不会计较你腿上有没沙袋,因为你是潇雪,你是女孩子,我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一把将还压在雪儿肩膀上的那些沙袋丢掉,柳睿晟更加痛心激愤道。

眼泪忍不住掉出来,雪儿缩着鼻子很是委屈的道:“你做什么那么认真,我不想输在沙袋上,女孩子又怎么样?你想训就训想罚就罚,还会打呢?”

柳睿晟的心疼极,一把将她拉扯拥在了怀里:“傻丫头,你因为每次训你,打你我的心就不疼吗?比割下来都还疼,可是,你就不要跟我拧,跟我倔,这样我的脾气就不会变怪,就不会伤到你了。”

被柳睿晟抱紧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可是在这样的怀抱里雪儿感觉一丝温暖,还有特别熟悉的味道,宽阔的胸怀,刚健的胸脯,紧致的肌肉,还有柯文迪的味道,那种一样紧促,喘息慌乱跳动有力的心,那种让自己几乎窒息的男人气息的味道。

猛然推开雪儿,柳睿晟从自己的身上找来一瓶药酒一样的瓶子,“伤在哪里,我帮你擦下!”

很浓的中药味道,雪儿知道这一定就是跌伤酒,匡叔叔就会调制这种跌伤酒:“这里。”指着曾经伤过得地方,左腿下端的一段距离,雪儿看着已经拧开药酒瓶盖的柳睿晟,今天的柳睿晟有一种雪儿倍感亲切的感觉,或许他跟柯文迪真的很像吧,所以雪儿开始将对他的思念转移向柳睿晟了。

替雪儿心揉搓着跌伤酒,柳睿晟心疼的看着那处已经肿起来的地方,很是内疚的叹了口气,柳睿晟更加轻柔的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揉起来:“疼吗?”很温柔的男性那种带着关爱的磁性音律,他的声音比柯文迪的声音一样的好听。

摇着头,雪儿感觉胃里其实更加的难受,她想依偎着柳睿晟,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下疼痛,于是雪儿靠了过去,头上细微的汗珠贴着柳睿晟的下颌:“我好痛,胃里好像塞满东西一样的难受疼,柯文迪,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叫自己柯文迪,心绪一下变得有些难受的微微一怔,可是柳睿晟没有发作,只是很用心的替她搓着药酒,另一只手轻柔抱过她。“你是不是把我给你准备的东西全部都吃了?这样胃肯定会疼了,闭上眼睛睡一会,就不会感觉疼了。”柳睿晟出奇的温柔细腻,从来他没有对哪个女人,这样毫不遮掩的细心照料过,雪儿在他生命里是第一个。

柯文迪其实也是这样的细腻温柔,和方炯峙一样曾经很用心的照料过自己,就那杯温水,柯文迪不,雪儿永远不会被感动,多少次他也是这样很轻柔,很好听的声音和自己话,想着柯文迪,听着和他一样的性感声音,躺在和他一样宽阔有力的胸怀里,雪儿的思绪回到了柯文迪的身边,此刻,柳睿晟好像就是他一样的让自己安静平和起来,更加感觉心绪被触动一样的心安。

“怪人,我好痛,能给我止痛吗?我要一剂止痛药。”雪儿的唇微翘润透而红艳,表情痛楚而带着更多的渴望迷离,眼神炙热而寻求着一份热度的贴附,她需要一剂热……吻,此刻她眼里就是那种热热的需求,雪儿的柔唇微张,仰头对视着自己,送过来的唇乳极度诱惑而让人心绪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