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的伤口很完美的被包扎好了,看着始终没有怎么喊疼的雪儿,宁昊轩不知道她是不是痛觉出现了问题,要不就是整个人疼的麻木了,但是她咧嘴那瞬,他可是清晰看到的,不疼自然是假的,可是为什么她就不愿意大声喊出来呢?

“你刚刚那么疼,为什么不喊?喊一声会怎样?”

“我为什么要喊?在你面前喊岂不是显现的我很懦弱?还有,女孩子不是可以随便就在男人面前喊疼的,尤其是在你这种陌生的男人面前,我更加的不会!”

“哦?不可以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喊疼?明白了,你还真的有自己的谬论,不过我很喜欢这样,不喊疼就不代表你不疼,对吧?很好!呵呵呵呵,我发觉我越来越对很感兴趣了,不会喊疼?那如果,我的擎天柱进入你的身体,你会不会喊呢?”

“你下流无耻!走开,我不要听!”掩住耳朵,雪儿一脸的羞涩,没想到这样的男人还真的比柳睿晟更加的邪恶。幸亏柳睿晟教了这些给自己知道,不然她真的要糗大了。

宁昊轩感觉眼前一亮,这样的羞涩几乎让自己真的把持不住,可是这丫头,不会那么容易就范,还是跟她慢慢磨,能喜欢上柳睿晟,就不怕她不会喜欢上自己,呵呵呵,终于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玩的事情,那就是好好的去享受一次喜欢的感觉。他发觉自己不只是一的喜欢她了。开始看到她只是看上她的美色,可是现在,他发现不是,绝对不是美色可以诱惑的。

柯文迪看着姨妈走向自己,他回避的准备转身,却被尚如云给拉住了“迪儿,姨妈这些年真的很想你!”

“不要这么叫我,迪儿不是你叫的,还有我到江南不是因为你,你也不要自以为是的处处替我安排。”柯文迪冷冷回道,看着已经过来身边的姨妈。

“你还在气姨妈,当初欺骗了你,我也是为你好,你知道吗?我那么做,只想有一天你可自己独立出来!”

“不必你跟我解释什么,就凭现在你是方世德的女人,你就没有资格跟我话,一切都是你的圈套,利用我将我带去国外,姨妈,你从方世德那里究竟得到了什么好处?”

“文迪,有许多事情我跟你讲不明白,正如你娘一样,都是有苦衷的,你不明白女人需要什么?更不懂什么是感情?所以,现在你应该慢慢淡忘过去的那些事了,等有一天,你真的有了喜欢的女人,你就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舍弃?”

“或许我永远不会明白,但是我也不想明白,我不想舍弃什么?我只想获得我想要的!”

“有时候你想要的未必就能属于自己,那么就必须学会舍弃,还要保全的去舍弃,迪儿,你会明白这些的。”尚如云痛切道,看着柯文迪甚是冷峻的脸,她知道这样冷峻的脸面背后隐藏着多少痛苦和悲伤。

这次晚宴柯文迪可以是收获颇多,结识了方世德好几个很是威信的部下,和他们交流对他日后锁定江南的战役必定有很大的帮助,在这方面,柯文迪脾气虽怪异,但是人际方面,他还是很有自己的一套的,方世德不得不示意佩服,年轻,英俊不他冷情的一面,更有最细腻的一面。

最后是家人晚宴后吃甜的时间,聚会完毕,柯文迪第一次和方世德还有柳文韬一家人坐在一起,这些年他从没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而今为了雪儿,他不得而为之。

“过去的事情,我们都一笔购销,呵呵,我知道你对我不服,可是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我是怎么打的天下,回头让你娘和你姨妈好好讲讲,我行军打仗的一些事情。至于和你爹之间的恩怨,你也清楚,都是为了夺天下,不免会有伤亡。当年要是死的是我,那么事态也是如此,不定,炯峙会对你爹也对此相待,这就是时局的变化,谁也逃不过。现在我们都是为了眼前的利益,才又走在一起,将来如何?谁也不清,但是柯文迪,我希望你不计前嫌,我们共同举事将来好造就一番事业,如何?”

“你了这么多不是废话吗?我要是计较那么多,今天我会和你坐在一起吗?如今,我们各不相干,你也了自己打自己的,所以彼此合作,至于夺得的地盘,你六我四,很公平,但是有一我必须跟你明白,那就是宁家莊,我绝不会去打,所以,我们很公平的分的彼此的地盘,这样我的很明白吧?”

“恩,明白,太明白了,但是柯文迪,你可以一个理由,为什么?你不打宁家莊?”

“没有理由,我觉得那不是我想要的,江南任何一处地方我都可以拥有,除了宁家莊。”

“恩!好,我们就这么谈妥,文韬大哥今天也在此,我们彼此这样决定,你看如何?”

方世德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柳睿晟,很久他没有话,一直在听他们讲,这子今天很是的特别,假如雪儿现在在他身边的话,他或许今晚不会出现在今天的晚宴上。假如柯文迪的确为了潇雪,他们现在不该这么平静的坐在一起。不打宁家莊,值得怀疑,但是柯文迪这样做也未必是为了潇雪,他真的知道雪儿和宁家有婚约,或者他为了保存实力,放弃宁家莊,两种可能皆有!审视着柳睿晟的眼神,方世德等待着柳文韬发话。

“就这么决定吧?这件事我不参与,有睿晟参与就行,至于其他,稍后再吧!”柳文韬不肯话,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很清楚眼前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关系,柯文迪和他势不两立,但是尚如云,他也不能不放在眼里,而今他看儿子的脸色,这天下怎么都是儿子的,所以现在的柳文韬是不会闻事事的。

“我决定退兵一百里到北域河附近,暂时休整待命,所以在我伤好之前,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开战!”

方世德很是吓了一跳,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没想到,如此一场战役,雅鲁山失手他就要退兵一百里,这可真的是不过去,本来他们决定柯文迪的兵力一下江南他们就连打几次大战,收获更多的地盘,可是退后一百里,那么这些时日不就是白白出了力吗?还什么都没得到。

“柳睿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像很不明白?”

“姑父,我这样只是暂缓休整而已,给那些土匪看得,北域河附近,山域广阔,而且易如隐身作战,是一处天时地利的好地方。我们北渡而入,来一个声东击西,这样便如作战。江南这块肥肉想要吃的主力军很多,我们现在观战,给自己一处最适宜的地势,这样伺机发兵将其一并歼灭,先冲的肯定死得快,那么多军力一旦对着我们打结果如何,你也清楚。顾峰他不是傻子,他会不懈余力买就更多的军力,一旦那些败军走投无路必定会投他旗下,所以,我们用攻变为守,这才是长久之战!”

柯文迪看着柳睿晟,他不亏是个天才,作战方式不但完美而且无疑纰漏,也刚好有了救雪儿的机会,他确实聪明,怪不得,在娘的眼里他始终胜过自己一筹。

“好真的是绝妙,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哈哈哈哈哈,现在有了你们两兄弟,拿下江南指日可待哈哈哈哈哈!”方世德的得意豪笑让柯文迪倍感揪心厌恶,这个人阴险毒辣,对他可以是恨之入骨,和他为伍简直就是耻辱,但是,现在他能怎么样?下江南本来是找他算账的,找到雪儿他随时都可以脱身,可是现在柳睿晟弄丢了雪儿,他又要如何和他共处呢?

看着柳睿晟默然而去,他也没有心情坐下去决定离开的时候,他看到柳睿晟很是悲伤的走向花园的一处,于是他跟了过去。

柳睿晟在哭,看着天际的星星月亮,在擦拭眼泪,这个从来有多大事情不掉泪的男人,和自己一样为了雪儿,很伤心的在哭,不知道为什么?时候那种对弟弟的疼惜充满胸怀,让他很想过去安慰。

“为什么跟过来?你不觉得自己是个天生就该孤独终老吗?你活该被人遗弃,没有在意的孤苦过日子,从到大,你有想过别人的感受,有没有真正的信任过一个人?”

柳睿晟痛泣道,愤然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错了,我。。”柯文迪眼里湿润着,打湿着他长长的眼睫毛,是,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谁,对雪儿,他曾经那么的信任过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她,那么爱她,宠她,依耐她,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信她。

“你知不知道,雪儿有多在乎你,每天晨练,她就会站在山上最高处,对着那样的一片天大声的喊,柯文迪,我想你,每时每刻每秒钟都在想你!”柳睿晟眼泪泛滥怎么都不下去了,而此时的柯文迪心被抽走一般的痛着,他恨自己,恨不得一把长剑给了结了,心痛的感觉每分都有,可是不及现在痛的厉害。

“她喊得时候我心里有多痛,你是不会知道的,是,我一直用我的真情去感染她去收拢她的心,可是不管怎么做,做的不管有多好,最后,你来了一切都回到了原,可是柯文迪,你却再一次对她放开了手,不是我弄丢她,是你,是你第二次弄丢了她!假如一开始你就信她,带走她,哪怕你恨我一枪打死我,我也不会怨你,我只会庆幸我没有看错人,雪儿她不会在受罪的跟着你去过好日子了。可是为什么最后是这样的结局,我真想当时怎么不死了,那样的话,雪儿就不会那么的顾及着我,柯文迪,假如你是我,雪儿一样的,她会一样拼了命的顾全你,这些你还看到的少吗?为了你她跟我走了,这一次为了我们两个,她跟着那个邪恶的家伙走了,她为了什么?你看不到吗?柯文迪你还是不是男人?一次不够,为什么还要丢她两次?”

柯文迪彻底崩溃了痛泣着跪倒在地上,那刻的痛苦,只有自己品味,是,雪儿保全他多少次自己真的不知道吗?那样的危急时候,她推开了自己,柳睿晟带她走的时候,她依然舍弃自己,可是那种舍弃就是真正的保全啊!现在,他的心痛的要死,后悔的要死,将柳睿晟留给自己,被那家伙带走,雪儿还是为了保全他而忘记自己的这样拼命保护着他们,什么时候她害怕过,越是这个时候,她越是正定的从没有显现出女孩子的胆怯和害怕,她比自己还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救助着他们,这样的女孩,天底下究竟有多少?可是他一次又一次放开了她将她给弄丢,这一次雪儿一定恨死自己。

“我一定找回她,明天我就亲自去趟狐仙山,一探究竟!”柯文迪,看着泪流满面的柳睿晟,现在他和自己一样痛,三天的时限已到不管怎样退兵之后,他一定要救回雪儿。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无论用什么方式,我一定要救她,雪儿在那个人手里,我怎么都不能放心,至于退兵的事,我希望你可以做的周全,不要让姑父有任何的怀疑,希望这件坏事可以变成好事!”

“知道了,你好好养伤吧!我立刻去准备。”柯文迪完,再次看了眼心绪难受的柳睿晟,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动力让自己可以变得安下心来,唯有借助休整退兵来掩饰自己悲痛的心绪,这样的担心和柳睿晟一样,每时每刻都会惦念不忘。

雪儿看着依然没有想要离开营帐的宁昊轩,警惕的一直看着他,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心窍注意,看他的眼神,雪儿知道,今晚他不得到自己,不会罢休的。男人的眼神是出卖自己的唯一标致,他最真实也最不容躲闪,她掠过柳睿晟的眼神,邪恶的时候,就如现在。

可是宁昊轩不是柳睿晟,他可以因为自己傻傻的一个问题,或者一句戏谑会全然没有了兴致,他的那种眼神是宠爱自己,心疼自己,还有更多疼惜自己,另一种就是不出来的那种极其暖昧却全然不想伤害自己的那种眼神。他感觉自己的无知令他心痛,也让他兴奋。

可是现在雪儿什么都明白了柳睿晟最后的一课教的在深刻不过了。男人的欲*望就在那处看不到却能让他们**不能相忘的芬芳之处,那里是擎天柱最想要进入的地方,唯有那样,他们才会得到慰藉得到快乐,**的感受很是飘渺的感觉,就如毒瘾犯了,被解毒那样舒爽而兴奋。所以那刻他们的眼神所有的温柔,所有的邪恶,也只为那瞬快乐奠定的。

现在的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有丝温柔,有丝审视,有丝迷惑,有丝向往,有丝探寻,更多充满邪恶,他想要她,那种感觉全部都在他的眼神里。读过柳睿晟的眼神,柯文迪的眼神,方炯峙的眼神,雪儿清楚,她最躲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神,深奥复杂,阴暗,也带有一丝调戏,弄情,他灼热而充满引诱。

很是慌乱的想着要如何应对,她手里紧紧握着那把匕首,在最关键的时候,她希望可以用它保护自己,可是雪儿清楚,他想要缴获这把匕首,轻而易举。心开始跳的很欢跃,不是那种期待被解毒的那种跳跃,而是感觉就要被痛死的那种感觉。柳睿晟的擎天柱就那么稍稍进入她就要死一样的疼痛着,想想她要被这个男人全部的埋入那处花瓣之中还要进进出出,她很紧张,紧张的不能呼吸。

不要因为自己的慌乱而让眼前的男人看穿自己的心事,她激烈的控制住自己现在的紧张,但是也是这样,却越是暴露的彻底,她在害怕什么?紧张什么?那男人一看便知,所以他变得更邪恶,因为懂,也明白,所以他更有兴致的离自己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