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瀛这个人尽管冷心冷肺,但他的信誉度是极高的,当着直播说出来的话,就绝不会落空。

尽管并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样的手段,但大家都确信——他和伴侣会有自己孕育的孩子。

所以,乐觉算什么?

雷烈看着直播上秀恩爱的两个人, 面上阴沉的滴水, 双手垂在两侧, 紧紧握拳,青筋毕露。

没有人敢上前劝说,就是一贯态度嚣张的沐鎏,也收敛了声息。

雷烈嗓音压抑到极点, 从胸膛里滚出一声嘶吼:“都给我……”最后到底克制了即将爆发的情绪, “……出去!”

其他人不敢动,沐鎏站起来, 整整自己的袖子:“老二可不简单那, 你要小心,可别翻船了。”率先出去了。

的确不错, 沐瀛那一句话,几乎毁掉了雷烈一大半的盘算……他联系的那些人, 不会沐瀛那个正主不跟,来跟一个不被承认的“少主”。

任景拉着全身紧绷,几乎要原地爆炸的乐觉想出去,却听雷烈说:“乐觉留下来。”

任景怕雷烈把怒气撒在乐觉头上硬着头皮不肯离开。雷烈一个眼神,就有人把任景给架走了。

乐觉戳在那里,听不见,看不见,脑子里只回荡着那个狠心的人那一句冷冽残酷的话语……

永远不会承认……

永远……

为什么呢?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没有价值了。”雷烈的话语更加冰冷而残酷。

可乐觉并没有半点反应,他从来在乎的不是旁人的眼光。

他依然死死盯着已经暗下去了的光屏。

雷烈怒极反笑,走到乐觉身后:“你现在应该明白了,唯一能依靠的人,是谁?”他伸出长臂,箍住少年纤细却紧致的腰。

乐觉依然没有反应,僵硬冰冷如铁石的身体,被雷烈牢牢锁定在怀里,逃无可逃。

雷烈低头,怒气消失无踪,在乐觉耳边如情人般性_感呢喃:“在外面玩了几年,该回来了。”

但那表情是冷的,眼底藏着无尽的阴鸷,一只手如滑腻的蛇,在乐觉身上游走,钻进他的衣服里,向下抚摸……

乐觉忽然全身如打摆子一样震动了一下,纤长如蝶的睫毛颤了颤……

最终还是垂下了眼帘……

……

沐鎏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任景,戏谑的笑:“求我救人?我说小静静,你也不看看现在我们在谁的地盘?就是那混蛋现在想爬上我的床,我也不能一脚把他踹下去懂吗?再说,我凭什么救人?好像是他们两个联手把我弄来的吧,嘿嘿,说不定你也有份。”

任景直挺挺地跪着,一脸倔强,目中深藏火焰:“那我待会儿冲进去刺杀他,就说是你主使的。”

“切,他又不是没脑子,会信你?”沐鎏冷笑,伸手揉乱了任景的头发,“我说你有多傻,没看出来他们两个你情我愿的……”

“不可能!”任景别开头不让沐鎏摸,立即争辩,“小觉不是这样的人。”

“咦,那你说说他是怎样的人?我养了他十几年,好像都不大了解哎。”沐鎏一脸求指教的表情像是无尽的讽刺。

“他……”任景张不开嘴,一张脸憋得通红,目光却依然倔强……

“啧,最讨厌你们这些人,谋反就谋反,内战就内战,非要情情爱爱,卿卿我我,腻腻歪歪……把雷烈那么爽快的人都带坏了。”

沐鎏话没说完就被任景打断了,任景终于找到了一个不被监控的秘密频道,私线联系他说:“雷烈是卡莎拉人。”

领子立即就被沐鎏提住了。

“你最好不是对我撒谎!”沐鎏凑到任景耳边,雅致的面容这一瞬间就变得狰狞。

任景无法呼吸,艰难地说:“是乐觉告诉我的,他们人在狂暴,或者是……”极其艰难道,“情动……皮肤表层的血管暴起,变成紫色。”

那的确是卡莎拉人的特点,作为偷偷用许多卡莎拉人做某些实验的沐鎏,对他们的特征最清楚不过。

而且越是皇族血统,那特征越明显。

他松开任景,也不嫌弃他咳嗽,温柔地给他整理领口:“所以我有不得不去打扰他们好事的理由了?你是不是当我傻?”

“皇伯……”

“走吧!”

任景愣住了,看着沐鎏的背影。

沐鎏一脸不耐烦回头催促:“走啊,要死一起死,你个臭小子,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顶雷背锅吧。”

任景傻笑,连滚带爬的起来,跟上。

……

雷烈专属的办公室里传来滋滋的水声和暧_昧的喘息。

任景面色铁青的揍了上前的守卫。沐鎏挑挑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一脚踹飞了阻拦的另一个守卫,作为合作者,他直接刷脸进了大门。

当然没有看见什么卡莎拉人。

压着一个少年做着活_塞运动的雷烈,上衣完整的穿在身上,一丝不乱,能直接开视频会议。他看到有人闯进来,只是冷淡地瞥了一眼,继续腰部的动作。

他身下被压着,趴在办公桌上的人全身光裸,少年特有的劲瘦修长的脊背无法承受般紧绷着,白皙的肌肤上有无数淫_靡的红痕,几乎看不到了完好之处。

“小觉!”任景崩溃绝望的大喊。若不是被沐鎏拉着,已经冲上去刺杀雷烈了。

雷烈挑衅地加快了动作,刺激的身下少年发出不堪重负的痛吟,又夹杂着一些迷乱淫_荡的快乐。

激动的任景忽然就泄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那个少年不是乐觉,他在床上从来都是隐忍压抑的,不会发出那种让人羞_耻的声音。

“小睡觉呢?我找他有点事。”沐鎏也发现了,一点没有观看活春宫的窘迫,淡定自若的客气问。

雷烈一挥手,一道休息室的大门滑开……

乐觉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衣衫完整,双手放在小腹,无知无觉的进入了神经性的嗜睡状态。

任景飞奔着想要过去抱走乐觉,休息室的大门在他眼前又关闭了。

雷烈冷哼一声:“我还没有奸_尸的癖好,不过……”他一边疯狂的动作,目光中带着无数压迫紧盯着任景,“明天,第一战!若是失败,我就不能保证什么了。”

任景全身狂震:“昨天不是说,时机还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