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老娘牵着耳朵径直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不说话。
张小马垂头丧气的跟进来，尽管回来时解释了一路，但老娘那幅表情明显还是不相信。
“还别说，你俩真的挺般配。”老娘冷笑的看了眼张小马，接着若无其事的说：“那静静一看就是个乖巧听话的姑娘，而你从小就喜欢这种单纯善良的类型，往那一站还真是男才女貌。”
张小马无可奈何，再次解释：“妈，欧阳静的事情我都跟你说了，那纯粹就是帮朋友一个忙，我跟她清清白白一点事情没有，自从我不去补习班之后，总共也才见过了她三次面而已。”
“帮忙帮的都拍起婚纱照来了？”老娘狠狠瞪了张小马一眼，见他又要解释直接伸出手打断，然后往沙发上一靠：“还有那个柳絮，热情的都快叫我妈了，你还敢说你们俩清清白白？”
张小马翻了个白眼：“真的是清清白白，人家喜欢我总不能我的错吧。”
“把你说的魅力无穷一样。”老娘哼了一声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真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我就不信人家还赖着你，就一直这么不清不楚，那舒婷恐怕就要成为下一个柳絮了。”
“怎么又扯上舒婷了？”张小马崩溃：“你不是也说了么，人家对我没那个意思。”
“就算没那个意思，跟你喝酒喝到大半夜，还在一张床上睡，那也是正在通往危险关系的道路上。”老娘鄙夷的看着张小马：“你再不刹住车，本来没那个意思，到时候也有那意思了。”
张小马抱着头惨嚎：“妈，咱们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可好？”
“好啊。”老娘拍了拍自己旁边：“你坐这。”
张小马哭丧着脸坐过去，没吭声。
老娘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忽然问：“除了这三个姑娘，你还跟谁不清不楚了？”
张小马差点哭了：“妈，不是说了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吗？”
“我很平和啊。”老娘扬起慈爱的笑容，温柔的看着张小马：“就是想问你，除了舒婷，柳絮，还有这个欧阳静之外，你到底还跟多少姑娘关系不清不楚，说出来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啥心理准备？”
“我才来了一天而已，就有三个和你不清不楚的姑娘出现，谁知道明天出去会不会又蹦出几个？”老娘继续慈爱：“你妈年纪大了，老这么受刺激容易猝死，想有个心理准备没错吧？”
张小马崩溃：“妈您别这么说话成不？没有其他的了，这三个也没有跟我不清不楚。”
“你确定？”老娘冷笑起来：“这可是上百万人口的城市，我出去溜一圈就遇到两个，加上打上门来的舒婷，一天就发现了三个，你说你得跟多少姑娘不清不楚，才能有这样的概率？”
张小马抱住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这事情当然也无法解释。
可老娘却以为他妥协了，气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个小王八犊子，咱么一家人都老老实实，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招蜂引蝶的货，你说你这些破事要是传回老家，你让你爸妈怎么做人？”
张小马木然的呆坐着，任由耳朵捅他耳朵也不动一下，完全放弃了任何的挣扎。
“舒婷是漂亮，柳絮也的确有钱，甚至欧阳静也的确是你喜欢的类型，但你再喜欢也不能全占了，见到个好的就往过凑那不是人，是牲口！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忘记自己已经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