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小黑的烧烤摊。

张小马抱着耳朵走来,和保镖簇拥下霸气撸串的樊总打了个招呼,然后坐下来打趣说:“大白天就叫我来这里,还是头一回吧?怎么,让前妻修理的快失业,从此就要无所事事了?”

听到这话,樊总淡定的撸完一串腰子,然后用铁钎指着张小马说:“还好意思跟我提婉婉?你摸她胸部的事情该怎么算?”

正坐下来的耳朵目光唰一下看向张小马,充满了遇见狗胆包天神经病同类的热切。

这火辣辣的目光让张小马有点羞愧,同时也有点害怕的看了看那几位目不斜视的墨镜保镖,屁股离开板凳并缩了缩脖子朝樊总问:“樊哥你都知道了?这是打算来报仇的?”

“废话,我公司年会上发生的事情我能不知道?”樊总扔了铁钎,用牙开了瓶啤酒,然后继续撸串:“不过你放心,我不揍你。”

“樊哥大度!”张小马的屁股又坐回椅子,嘻嘻哈哈给自己也拿了瓶啤酒。

“不过你小子太岁头上动土,也是胆子够大的。”樊总说到这里,呲牙一笑:“而且看样子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被追杀,这很让我费解啊。”

“怎么听这意思,樊总很期待我被舒总五马分尸一样?”张小马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说:“估计要让你失望了,当时我纯粹是不小心,舒总不会为了这点事情就对付我的。”

“那你就低估了女人的报复心了。”樊总冷笑一声,眯起眼睛:“别忘记了,我就出了一次轨而已,结果怎么样?她暗中准备了好几年,突然杀出来,把我的公司搞的天翻地覆,完全是要灭了我的架势。”

“一码归一码,女人只对感情方面的事情耿耿于怀,被摸了胸部这种事情真的好意思准备个三年五载然后灭了我么?”张小马无所谓的撸着串,然后想起什么,问樊总:“对了,你公司里的‘革命’都平息了吧?”

樊总点了点头:“前几天你手下的公司给我了一份人事方面的数据分析结果,根究这张‘人事网’,我亲自监督人事部门做了最后的修复工作,现在已经差不多搞定,恢复日常工作了。”

“这就完了?”张小马有点不信:“舒总就这么看着你亡羊补牢?”

樊总摸了摸脑袋,有点苦恼的朝张小马说:“这就是我最近怎么也想不通的地方,其实婉婉不仅没有干预我让公司恢复秩序,而且根据我安插在她身边的人汇报,她最近几乎没有任何行动,安静的有点诡异。”

“所以你担心这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宁静?”

樊总吹完一瓶啤酒,直接用手擦嘴的同时说:“虽然一起生活了十年,但我对婉婉的了解还是太少。”

张小马吃着烤串,一遍若有所思的分析,舒总到底又在酝酿着什么。

不过以他的智商,要想出个所以然,实在是太困难了点。倒是这个时候,他发现耳朵又一次偷偷摸摸的尝试偷喝啤酒,让他猛然间想起自己虽然智商低了点,但自己有牛逼哄哄的高智商人类啊。

于是他眼珠一转,假装没有发现耳朵偷拿啤酒,仍然若有所思的样子。而樊总当然是看到了,正要笑着朝臭丫头打趣,结果被张小马用眼神制止。

就这样,耳朵在没有得到阻止的情况下,眼睛发亮的拿过啤酒,又看了看两个大人,仍然没有被喝止,于是不屑的“嘁”了一声,然后仰起头来,光明正大的双手抱着酒瓶,咕咚咚的开始喝。

张小马扭过头来,表情火热的观察着。

与此同时,樊总也有点好笑的看着耳朵。

“咚”的一声, 臭丫头把空了的瓶子放在桌子上,淡定的看了眼两个大人,标志性的翻了个白眼,似乎要说什么,但下一刻感觉晕晕的,然后整个脑袋“咣当”一声,砸在桌子上。

樊总哈哈大笑,指着张小马说:“你就这么当监护人的?太不靠谱了吧?”

“等等你就知道了。”张小马嘿嘿一笑,给了个“见证奇迹”的眼神,然后淡定的开始撸串。

结果还没等樊总追问,貌似睡过去了的耳朵忽然一头竖起来,似梦似醒的样子看了看四周,然后抱着兔子跳下来,睡眼惺忪的爬到张小马的怀里,脑袋胡乱蹭了两下,然后不动了。

樊总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看耳朵,又看看张小马,难以置信的问:“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张小马很享受的拿头蹭了蹭这丫头,并在她红彤彤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才朝樊总说:“人都有弱点,这丫头平时拽上天,一旦喝了酒,就乖的不像话,所以给她喝酒,就是对付她的最大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