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打击太大，我不想继续了，下午的两个推掉把。”张小马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无力的转过头来，朝柳絮问：“你说你到底上哪找了这么些奇葩？动物园还是精神病院？”
听到这话，柳絮好笑的拿起一份资料晃了晃，朝张小马说：“记得你决定进入投资界时赵总给你的那份资料吗？我可都都是按照那份资料里的名单一个个联系的。”
“赵总给的？”张小马有些不信的拿过来看了看，然后脸一黑：“这赵总怎么说也是本市投资界的牛人，怎么给我扔来一堆这些玩意儿？他到底搞什么鬼？”
“这你就不懂了吧？”柳絮白了张小马一眼：“资料上要是能看得出来是否值得投资，那也不需要面试了。创业公司为了得到投资人的重视，递交的资料当然会有很大的水分，所以光看资料都是不错的企业，但实际上什么人都有。”
张小马翻了个白眼：“怪不得赵广志看出了北斗网络的价值，那么快的就找上门来送钱。”
“其他的投资公司也是一样，看到一个好项目就眼睛放光，出手也阔绰的很，那都是因为一个好的创业公司实在是太难得了。”柳絮拿起资料一边翻看一遍说：“一般的投资公司每年十个项目投资，能有一个项目成功，那收益就够盈利了。所以这一行最大的特点，本来就是海里捞鱼。”
“明白了。”张小马点了点头，然后怀疑的看着柳絮问：“不过总不能真的让我把那些神经病面试个遍吧？时间长了我会对投资失去信心的。就不能把名单筛选一下，挑出你认为还不错的再让我面试？”
“当然可以，不过今天是为了让小马哥练练手，熟悉一下在这种面试中怎么说话怎么表态，只当拿那些精神病练手，这样的话等真正遇见了值得投资的企业，也不会因为说话和表态被聪明的创业公司代表看出真实想法，影响正式投资之后的谈判。”柳絮说着，给了张小马一个要耐心的表情。
“行，那今天就算我交学费了。”张小马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就到这吧，接下来几天我有事情，等我回来了再继续，趁着这段时间你刚好筛选一下资料。”
柳絮不解的看向张小马：“有什么事情？要干什么？”
“这不过年吗，一起回趟老家。”
“一起？”柳絮敏锐的抓到了这个不经意的词，立马把手里的资料扔到沙发上，然后双手抱胸，一副审问的样子问：“跟谁？是李市长嘛？你要带她一起回家过年？”
“怎么了？”张小马莫名其妙：“我带自己媳妇回老家看看父母，有什么不对？”
“就不对！”柳絮气呼呼的说：“她除了是你老婆之外还为你做什么了？工作方面是我替你当牛做马，生活起居方面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也知道是舒婷在照顾你，凭什么就只有你老婆有回老家看父母的待遇？”
张小马眨了眨眼：“那你意思是让我带着秘书、邻居、老婆，一起回家过年？”
听到这话，柳絮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胡搅蛮缠，但就是心里不平衡，所以哼了一声说：“你要还算有点良心，回来之后去我家拜年，跟我爹地说声新年好。”
张小马呲牙咧嘴的挠了挠头，最后无可奈何的说：“上次你爹地绝对误会了我们的关系，我现在去拜年有挨揍的不可能，不过你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算挨揍我也认。”
柳絮听到这话，才露出笑容，然后笑嘻嘻的走过来，帮张小马整理了一下领带，说：“我爹地不会揍你的，顶多会让你滚出去，但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候我割腕、上楼顶，以死相逼，他肯定会就范的。”
张小马叹了口气，拿开柳絮的手，然后点了点头。
回到家，已经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