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动亲吻了的楚綰一时还有些愣神,跟着便不由自主合了眼,搂紧了秦甫沅的腰。当秦甫沅含着她的唇时,她便主动伸出小舌,引着那一方深入。开始因怕楚綰喘不过气,秦甫沅每每纠缠间,会停下离开一些好让她换气,偏殿下像只食髓知味的馋猫般,迫不及待地又追了上来,最后倒是每日习武弄剑的驸马爷有些喘不上气了。

亲吻时,荣安似乎更迫切被抚摸一些,无论是脸、手这些寻常的地方,还是更私密一些的地方。而这样的殿下,很敏感。

本就松垮的中衣在磨蹭间已散开,露出一小方粉色的肚兜,白皙浑圆只是被堪堪遮住了点。秦甫沅有些犹豫,只觉得全身被羞得火热,手心像捏了团火一般,试探性地刚覆上去捏揉了一遍,殿下便轻啊了声,眉也跟着皱了些,秦甫沅下意识停手。印象中看到那些人说的、婚前那书上看的,不都应该是愉悦的吗?怎地殿下这儿好像有些不对?

“殿下不舒服?”停了下来,看着公主殿下不敢继续。

楚綰迷迷糊糊地看着秦甫沅,眯着眼仔细想了想,“不是不舒服,就是怪怪的,不知道怎么说…但是綰儿很喜欢这样亲密,还想要驸马继续那样对綰儿。”

真是不知羞的殿下呢!不过比起懵懂单纯的楚綰,秦甫沅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否则又怎会停下来呢?

等仔细脱下了殿下的中衣,再将肚兜的绑绳解开,只要轻轻一挑,姣好的酮ti便在眼前,别说寻常的男子,便是秦甫沅自己都不可否认,殿下此时便像一道可口的佳肴,白皙的肌肤衬着屋外透进来的日光,透着光泽好似咬一口便能出水了,或许还会带些甜味。

楚綰躺着,身上的力气随着驸马的动作丝丝被抽走,最终丝毫不剩,小手不安地在秦甫沅背上摩挲着。如她所说,身上的感觉好奇怪,但是并不想要驸马停下,觉得驸马若是停了,才是真的难受。

“驸马…驸马…”殿下声音本就好听,此时句句软糯娇唤,更化了人心,不忍使她有半分失落。

秦甫沅原本只是想要通过点到为止的亲密,安慰殿下受伤的心思,也好叫殿下知道,并非她不好。只是随着一来一往的纠缠贴近,她渐渐有些失去了理智,殿下的每一寸,亲吻时抚摸时都带着心里暖起来,亲吻过抚摸过后白皙的地方会随之留下淡淡地粉色印记,这时殿下急切而可爱的呼唤合着…每一样都使没了考量,本能上开始不断做出了计划外的行为。若仔细问问她的内心,便知此时,她深深迷着那种触觉、视觉、听觉、再到嗅觉,每一处渴望都有了满足,每一处的希翼都有了着落。

手顺着殿下的小腿,伴着唇至大腿根,正待至要彻底解了殿下的中裙,殿下却突然用力死死按住了她的手,有些着急地摇头,“驸马,不要,綰儿怪怪的…”

“嗯?”打断动作的同时,秦甫沅也终于醒过来了,尴尬地看着方才荒唐的痕迹,迅速翻身下来,跟着想起殿下的话,便躺倒她身侧,伸手揽过肩,“怎么了?”

头一次对秦甫沅的问题避而不答,而是推揉着要她下床,“驸马能先出去吗?”

这算是那些野书上说的,中途被赶下床了?确实让人有些气馁,只是如果不答应的话,殿下都会要哭了…秦甫沅虽觉得荒唐,但是不可否认,延着刚才的势头,这样及时结束,也并不算坏事。强忍下心中那诡异的遗憾,边点头下了床,还不忘为殿下盖上肚兜和中衣,这才拿着外衫出了房。

水儿看她堪堪披着外袍,中衣皱褶便直接出来了,这时便是不解释,也大概猜到了,殿下胡说的白日宣yin,成了真事。而调儿更是一副早已了然的淡然姿态,无言的默契来得着实尴尬,秦甫沅想起自己现在的装束,忙背过身子,慌乱地系着衣衫,“水儿姑娘,殿下好像需要你进去一下。”

“哦,是…好!”算是勉强找回精神了,哪怕水儿是过来人,此时也不免红着脸,支支吾吾应下后,便小跑进了房。

等整理好身上时,便发现调儿以一种相当诡异的眼神望着自己。秦甫沅心中一跌,仅凭直觉,她却有了肯定,调儿姑娘多半是知道的。

而屋里,水儿进去,首先便看见殿下上身勉强遮了羞,未挡住的锁骨上几点粉印,再看时,殿下却涌了泪。水儿有些着急了,忙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楚綰充耳未闻,自顾自的哭着,水儿便更着急了起来,“殿下您快说话啊?难不成您本是不愿的,是驸马爷强迫了?”

“不是!”驸马逼迫公主,这是要抓到太宗正司受刑的,楚綰怎么舍得秦甫沅蒙受那样的苦,连忙为他辩解,“驸马与綰儿亲密,綰儿自然是满心欢喜的,何须驸马强迫。”

这话说得不错,只是作为公主,丫鬟都替她感到脸臊。水儿无奈,只好改问,“那么殿下为何将驸马爷赶了出去,又是为何哭了?”

“那是因为…因为好不容易等驸马主动亲近了,可是綰儿却…”说着说着,似乎随时又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