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处理了。”有人进来说道。

“要走了吗?”我看向他的眼睛。“可是我还没处理完,这些血迹都还没擦掉。”

“你老实地呆在这里。”林先生看看自己的手臂,伸手拿过西装外套自顾自地穿上,往门口走去,快出门的时候又停下来,他说。“我近几天要出国,你小心行事。”

说完他就开门出去了,我拿着手里的卫生棉球,上边还沾着他的血迹。

下一秒,我的手机突然铃铃铃地响了起来。

“喂?”依旧是陌生的号码。

“梦蝶小姐,你什么时候还钱啊?”那个让我厌恶的男声又一次出现在话筒里。

“什么钱?”

“二十万啊?”

“我还了!”我一听他还在翻我的旧账,就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根本就没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他骗了我!“二十万,一分不少我已经还给他了!”

“没有呀?”对面的男人哈哈哈地大笑着。“梦蝶小姐啊,你怎么能耍赖呢?”

“怎么是我耍赖?”我着急地冲着电话吼。“我亲手交给他的呀!”

“好啊。”对面的人顿了顿。“那把收条给我看看。”

我拿着手机,在听到收条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后背发凉,扑通一声就瘫坐在地上。

那天我只顾着还钱的傲气和仇恨,根本就忘了写收条,单人病房哪有什么监控,也没有病友,也就是说,除了我和孩子父亲,或许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还了钱!

我从地上爬起来,太过慌张有点腿脚麻木,我现在只想马上去追问那个孩子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顾不得换鞋的我穿着拖鞋就飞奔出去,打车到医院后直奔孩子的病房,但是我冲进去的时候,只看见正在收拾房间的护工。

“这个病房的人呢?”我颤抖着双手指指已经空了的床,心里已经有答案,但是偏偏不死心。

“出院了。”

这三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般,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我转身扶着墙往外边走,脑子里都是波涛汹涌的声音。

出了医院,我伸手拦车回去,赶巧,一辆车刚好停在我面前,我开门坐进去。

怎么办?报’警有用吗?我都不知道孩子的家在哪里,我心乱如麻,着急的不得了,随口跟司机说道。“去欧罗夜色。”

“梦蝶?”

直到有人说话,我才发现我身边还有人,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上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出租车,而是一辆坐满人的私家车。

“你们是谁?”我下意识地往车旁边靠,紧紧贴着车门,伸手扳着把手。

“我们是谁你一会就会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梦蝶就行。”旁边的男人上下扫视着我,突然伸出手来,直接就搭上我的腰,细细地抚、摸着。“长的又水灵又艳,果然是好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