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履行义务般,没有前戏,什么都没有。

“不准叫出声,不准哭!”

林枝双手恢复了知觉,她抓住了床单,承受着每一下的凌迟。

林枝眼眶红红,她看着面前陌生的又暴怒的男人,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她这幅样子刺痛了季以衡的眼睛,猛地甩开林枝,冷哼,“不要装出这幅可怜的样子,装给我看的话那完全没必要的。”

“你真那么恨我?”林枝忍住哭腔,语气似乎有些绝望。

季以衡没搭腔,连一眼都没多施舍给她。久久,又蹲下掰过林枝的脸逼她看着自己。“比你想的要多的多。”

“所以三个月前,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计划了五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刻!是不是!”

林枝哭哑着嗓子,她心里不敢承认的,还是说了出口!

看着林枝这幅绝望的模样,季以衡心里觉得着实痛快,邪魅一笑,却没温度,让林枝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她看着,眼前这个她爱的男人,缓缓靠近,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嘴里吐出残忍的刀子,一刀一刀扎在她心上。

“是啊.....我怎么可能会在同个地方跌倒两次呢.....五年前我没有能力,让你出了这个家,现在今非昔比,我不会再放过你...永远都不会。”

这次季以衡结束的很快,林枝麻利地穿上了睡衣,她不想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

林枝忍着剧痛起身,她想逃离这个鬼地方,季以衡也没拦着她,好似闲暇地看着她唱独角戏,“你走出这个门,我会让沈家两兄妹,死在你面前。”

林枝停住,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转身,不语。

看着季以衡走近,口气里尽是满不在乎,他并没有穿上睡袍,凑近林枝,那东西竟然还装模作样地翘着。

“你身边只有沈家兄妹可以靠了吧,嗯?我听说沈徽音刚刚考上公务员,沈其琛刚晋升上了江丰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主任医师。你不想毁了他们吧,嗯?”

“你要是敢动徽音和其琛,我跟你拼命。”

“那要看你...床上....卖不卖力了。刚我没尽兴,脱!”最后一个字铿锵有力,让林枝不由为之一震。

似是绝望,似是无力,空旷的房间有着诡异的安静。

终于,林枝脱完了身上的贴身衣物,赤身躺在了大床上,这张刚刚他们翻云覆雨的大床。

季以衡又覆了上去,林枝很干涩,让季以衡都有些刺痛。

他有些不满,努力地吻她,试图让她再湿润一些,林枝像条死鱼,没有动静。

“你给我叫!叫啊!以前你在我身下不是叫得很响很浪么!叫啊!你怎么不叫!”

疯了似的男人,这会又让她叫了,林枝心底哼哼冷笑。

野蛮地啃着她的嘴唇,直到唇上渗出了血,林枝下面才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林枝不喜欢这种原始的生理反应,有些抗拒,哪知却让季以衡更加兴奋,开始动了起来。

“我发现,以前的你是个神经病,现在还是个神经病。一点都没变。”

林枝脸上的表情似乎回到了当年的小林枝,眼睛眯了眯,满满的不屑,看谁都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

季以衡的动作没有停下,继续抽动着,整张床随着他力气越来越大开始咯吱咯吱地摇动,眼下冷光一闪,倒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右手覆上了她的脖子,慢慢掐住,也不用力,像是寻到了一个支架。

林枝抓住他的手,开始配合他的律动,慢慢说道,展开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竟让季以衡心里有种诡异的慌乱,“季以衡,你的床技,比他差多了。”

季以衡眼一黯,动作停下,双手撑在林枝头的两侧,胸膛的汗珠滴在林枝的眼睛里,辣地她难受极了,一时间睁不了眼睛。

“他?他是谁?沈其琛?”

季以衡狂躁,没等到林枝的回答更加猛烈地冲刺了起来,似是在证明什么,“你说啊,他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