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轰地一声关了上去,廖青青扶着许文轩,费尽了力气才将他给放到了床上,然后她自己的酒劲开始排山倒海地袭上了心头,感觉到了头重脚轻,心中似乎有无数蚂蚁在爬,接着吐出浓浓的酒气,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休息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脑海之中想着些什么。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过了一瞬间,廖青青踉跄着站起来,望着床上的许文轩,然后开始脱到了的衣服,直到将他剥到剩下一个内裤这才罢后,而对方雄壮的身体上露出来的伤疤却让她吃惊不已,好在她酒意上头,反应不如平时那样理姓,可是女人一感姓起来,却是更加难以捉摸。

廖青青似乎想起了什么,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下来,最后她重新站起来,向洗手间走去,不一会儿,洗手间内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许文轩迷糊之间,感觉到了一阵温暖,他心头清醒了一下,摸了摸,发现床上并没有高红河说的那个小姐的存在,心头这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终于放下了心,安然入睡。

洗白澡后的廖青青更有一种出荷的美,可是许文轩无福消受,当同样醉酒不轻的廖青青发现许文轩居然一个人抢了被子正睡得很欢的时候,表情居然有了几分解脱,轻轻对自己说道:“这样也好!”想了想,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退了回来,到了床边,悄悄将许文轩往旁边移了一点点,自语道:“就这样吧!”然后缓缓躺了回去,也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她在洗澡的时候想了很多,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不是算是对不起纪兵,可有时候不知道怎么原因,就这样控制不好自己,本来做好的决定,事到临头,她却又退缩了回去。

就这样纠结着,廖青青眼皮渐渐重了起来。

半夜里,许文轩迷迷糊糊地去洗手间解决了生理问题,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头痛欲裂,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从身体到心理上的疲惫,让他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就像心中有很多东西在这一夜被打了开来,他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梁镜山一直问他一个问题,可是具体是什么问题,他又想不起来。

“到底是什么呢?”他想。

由于起来,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回了床边,可是隐约之中,在那儿蜷缩着一个女人,难道是自己走错房间了?许文轩吃了一惊,头痛欲裂之中,意识似乎有了一些清醒,想了想,他又释然了,这个女人就是高红河给自己安排的小姐了吗?可是为什么先前在床上没感觉到了呢,不管了……

许文轩身体和心理之上,相互折腾着,让他意识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始终玩法安宁下来去思考一些什么东西,到了最后,他直接躺回了床上,也懒得去计较些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在他没有陷入睡眠当中,他感觉到了一阵火热,这种火热似乎是女人那沉重的鼻吸给引起的,在宁静的夜里,那么一点点的,缓缓透入他的心中,追到他的心里,撩拨着他,让他开始蠢蠢欲动!

许文轩缓缓伸出了手指,在被子之中,先在女人光洁的后背上划过去,入手是一片冰凉,这种冰凉的感觉就像让他内心的火热突然之间找到了一种渲泄,让他忍不住,整个人都靠了上去——这就像跨出第一步,接着第二步就如影随行。

许文轩动作十分的迅速,他一扬手,就将女人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掀开来了,然后女人那半截俏生生的玉体便呈现出来,落到了他的眼中,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从身心上感觉到的欢愉——就像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吼动,来吧……

许文轩飞快地退去了自己仅有的一条内裤,这样一来,就直接跟女人坦诚相对,黑暗之中,流淌着是最原始的。

女人的是柔软的,当这种柔软的感触开始慢慢蓄积的时候,最后将发生质的变化,许文轩感觉到了血液在哗哗地流着,他呼息开始急促,就像一团浓墨滴在了清澈的水中,然后缓缓但绝对不可阻挡地幻化开来。

许文轩的动作开始放得大胆而且粗野,怀中的女人似乎也在睡梦之中有了相似的反应,不但发出同样局促的鼻吸,而此喉咙之中发出了细微且悠绵的声音,这是一种最大的认同,这是一种魔咒,这样的作用之下,所带来的结果是相互的。

最后,许文轩终于下定了决心,他不再按捺自己的的本能,开始提枪上马,为作此中老手,他能容易地就进入了那片沼泽之国!

许文轩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深处都颤栗起来,这其中的美好让他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他就像突然之间回到了昔曰那枪林弹雨之中,在一声声高昂的嘶吼声中,一次次地向敌人的重地发出冲锋!

敌人哭泣着、哀求着、无助着……这只能让他感觉到了快乐,就像胜利就在前方一样,这一切能让他获得无穷无尽的力量,让敌人统统碾压身下,这一系列的声调成了他向前的乐章,促使着他向前、向前、向前!

许文轩就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所求,整个世界都仿佛离他远去,他一方便纠结于胜利在望,可是另一边却明确地告诉他根本坚持不到,这是一种复杂难以言表的古怪感觉,在当他混沌不得所得之际,他听到了一声急促而愉悦的“嘤咛”,这声间就像划破了空间与时间的壁嶂,直接低达到了他脑海的最深入,让他从丹田之中涌出一股颤栗般的寒意,然后化作一条直线,从尾椎开腾而起,一路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