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深夜,琴儿正准备回屋中休息,却听见了角落里有人在哭泣,琴儿走了过去,看到秋荷哭的正伤心,她惊讶地问道:“秋荷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秋荷胡乱擦了擦脸,着急道:“没事,没事,我没有事情!”

琴儿不信,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还是被人欺负了?”

秋荷闪闪躲躲,道:“琴儿,你不要问了,我真的没有事情!”

琴儿抓住了她的手,一脸关切道:“秋荷姐姐,如今我们都是龙啸庄里的人,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困难便说出来,两个人也好想办法啊!”

秋荷看着琴儿,双眼早已经红肿了,她想了许久,对琴儿说:“琴儿,你答应我,不能告诉别人好吗?”

琴儿使劲点头,道:“恩恩,秋荷姐姐,我们进屋子里说吧!”

进了屋子,琴儿关好了门窗,道:“秋荷姐姐,我从来没有见人哭的如此伤心过,你究竟遇到什么事了?”

秋荷一听,抱着琴儿哭的更加厉害了,琴儿吓到了,急忙顺了顺她的后背,安慰道:“你莫急,秋荷姐姐,凡是总有解决的办法的!”

秋荷抬起头,断断续续道:“琴儿,琴儿,我……我怀孕了,我怎么办?”

琴儿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看着秋荷,震惊地说:“秋荷姐姐,你不是还没有嫁人,怎么会……”

“呜呜呜呜,我进龙啸庄之前,我爹,我娘对我下药,将我的处子之身卖给了一个财主,我不敢说,本想着进了龙啸庄,伺候庄主到老,终身不嫁,可是最近,我发现我竟然怀孕了……琴儿,琴儿,我该怎么办?”秋荷哭着道,琴儿更加惊讶,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父母,秋荷楚楚可怜的模样,琴儿不忍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这时,秋荷就要朝着墙撞去,道:“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琴儿急忙拦住了她,也红着眼睛说:“秋荷姐姐,你不要这样,庄主曾经说过,活着就有希望!对,我们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

“我能够怎么办?如今还能怎么办?我不敢对庄主说,这么羞耻的事情,庄主一定再把我留在身边的,琴儿,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秋荷哭着说道。

“不,不可以,对,秋荷姐姐,把孩子打掉,把孩子打掉就好了!”琴儿抓着秋荷的肩膀激动地说着。

“你是说……”秋荷呆呆地看着一脸好心的琴儿,琴儿说:“秋荷姐姐,这段时间你便在对外宣称身子不适,琴儿去药店为你抓药,我们在夜间悄悄地将孩子打掉,这样就无人知晓了!”

秋荷愣了一下,道:“可是琴儿,这是大事,我不想连累你!”秋荷抽泣地说着。

琴儿坚定地摇摇头说:“秋荷姐姐,平日你待琴儿多好,有什么好处你都让给琴儿,就让琴儿报道你一会吧!你放心,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秋荷姐姐,你放心!明日我便去抓药!”

秋荷看了看琴儿,最后点点头,一把将她抱住说:“琴儿,我就全靠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了,琴儿!”琴儿却没有发现秋荷红肿的双眼中露出了得意的精光。

第二夜深夜,琴儿摸黑为秋荷拿来了一包药,在秋荷屋中煮了之后,秋荷看着黑乎乎地药,道:“琴儿,那些药渣……”

“姐姐,我要怎么处理?”琴儿问道,秋荷想了想,说:“琴儿,你将那些药渣埋到后院的土里边去吧!”

“也行,那就没有人发现了!那秋荷姐姐,你快把药喝了吧!大夫说这药喝了过一段时间就会肚子痛的,你一定要忍忍,我处理了药渣就过来照顾你!”

“不,不用了!”秋荷急忙说,琴儿看了看她,秋荷又解释道:“我从小什么疼痛的经历过,我自己能够应付,你还是未出阁的姑娘,面对这种事情不好!琴儿你放心吧,我不会出事的!你埋了药渣便去休息吧!”琴儿点点头,将那药渣倒在了一块布上,三步一回头道:“姐姐,你要保重!”秋荷点点头说:“恩,谢谢你,琴儿!”琴儿正要离去,秋荷叫住了她:“等等,琴儿,这个送给你!”

秋荷往琴儿手中塞了一支金簪子,琴儿急忙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秋荷不给琴儿推脱的机会,说:“收下吧,你救了我一命,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

琴儿看了看秋荷,默默手下了金簪子,道:“那我去把药渣处理了!”

琴儿出去后,秋荷冷笑了一声,看着那碗药,将它慢慢倒入了花盆里,半夜,是漠爷在院中见他底下人的时候……

果然,琴儿猫着腰正埋了一半药渣,便被刚刚与冷漠见面的狱卫发现,那狱卫大喊一声:“何人?”

琴儿吓得急忙丢下了东西便一路跑走,躲在了假山后边,瑟瑟发抖,狱卫正要追,冷漠道:“算了,看着模样,怕是龙啸庄的小丫鬟……”

“漠爷,这是药渣……”狱卫蹲下身子看了看那药渣,冷漠皱了皱眉,狱卫闻了闻道:“漠爷,这药闻起来……像是堕胎药!”

冷漠的心提了起来,堕胎药?难道龙啸庄中有哪个婢女怀孕了?不,不可能!龙啸庄向来庄规严格,不会出现这种事,他突然想到了暖儿这几日不管吃什么都会干呕,那症状……周海还没有回来,可是暖儿明明对他说,是肠胃不适!

冷漠冷声道:“去,去查清楚,这些药渣怎么回事?还有,那天有个大夫到龙啸庄给暖儿看病,去细细问那大夫暖儿究竟是什么病!”

“是,漠爷!”

冷漠闷闷不乐在院中呆了一会,他想起了这段时日,他一直对暖儿说要一个孩子,可是暖儿虽然明确拒绝,但是总是说如今想来还不是时候,因为外邦人背后主谋还没有抓到,若是她现在怀孕,遇到江湖动乱,她怕力不从心,还有,她不止一次说道对司马冰的怨恨,冷漠以为,暖儿是真的解开了心结,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她对他说放下了过往的一切,难道都是骗他的?

冷漠越想越烦躁,他回到屋中,看着熟睡的暖儿,闷闷不乐地躺了下去……

我睡得正朦胧,发现冷漠回来了,便一头钻进他的怀中,道:“见完狱卫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