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走进朝政殿的时候,所有朝臣都惊慌了,丞相大呵斥道:“都后娘娘,后宫不得干政!今日娘娘怎可犯如此大罪!”

玛雅笑着走向了大殿之上,老丞相气的浑身颤抖,却听玛雅道:“都王离开西宫之时,给了我一道圣旨,众卿听旨!”

所有人看到玛雅手中的圣旨,都急忙跪落,就连刚刚满脸怒气的丞相也急忙跪落,就听玛雅慢慢摊开圣旨,一字一句念到:“朕离宫后,由都后玛雅监管朝政,若丞相循规蹈矩,一切皆按朕原先旨意;若丞相有半分危害西都之心,全凭都后玛雅处置!钦此!”

玛雅的话音刚落,丞相的脸都苍白了,猛地抬头道:“娘娘,你今日拿出都王的圣旨,是有何意?”

玛雅冷笑道:“都王将此重任交由本宫,本宫不敢不谨慎,自都王离宫之日起,丞相府已经被本宫的人监视了!丞相,你好大胆子,竟敢通敌卖国!若不是本宫及早发现,这西都就要毁在你手中了!”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没有人相信,丞相竟然会卖国?

立刻有大臣提出质疑:“娘娘,娘娘说丞相通敌卖国,可有证据?”

“是啊!娘娘!丞相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请娘娘明察!”

丞相气得颤抖着指向玛雅,道:“单说无凭!老臣兢兢战战为西都贡献出自己一生,都后娘娘若要冤枉老臣也要拿出证据!”

“好,你要证据,本宫就给你证据!来人!将在丞相府中找到书信呈上来!”话音刚落就有人呈上了书信,玛雅抓着书信,对着朝臣道:“这些书信都是丞相卖国的罪证!本宫不容许这样的人危害西都!来人!卸去丞相一职,关入牢房,择日问斩!”

没有人敢出声,玛雅手中有着都王的圣旨,还有丞相卖国的罪证,虽然无人知道真假,可是谁人都知道,如今,玛雅是西都都宫中掌权之人了!

丞相被拉下去的时候,还一直喊着:“天要亡我西都!妖女!妖女!”

玛雅压制住心中的后怕,今日这一招走的实在太险了,好在西都的朝臣都是不愿多惹是生非的,若不然,她也不能再这么多人面前解决了丞相……

她看了一眼朝臣,淡淡的话语中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宫知道,西都和圣德之战让西都臣民都十分惶恐!可是越在这个时候,我们更加要团结一致才是!本宫也十分痛心,丞相竟然会为了些蝇头小利出卖了西都!这是万万不能容忍的!本宫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可是生是西都的人,死,是西都的鬼!本宫腹中怀着的是西都的子孙!本宫希望,你们虽然不能上场杀敌,却也要为了西都子民,守住西都才是!”

短短几句话,立刻收买了朝臣的心,所有朝臣皆跪地道:“臣等悉听娘娘吩咐!”

……

我赶到璃城的时候,冷漠已经来到璃城了,听闻西罹绝的军队也已经抵达了璃城边界方圆五十里外,圣德和西都的王者之战一触即发。

大雪没日没夜地下着,我来到军营外的时候,被士兵们挡在了外面,我下了马,扫掉了身上的白雪,道:“帝王是不是在里边?我要见他!”

两个士兵嗤笑一声:“你是何人?我们帝王是能随随便便见面的吗?”

我挑了挑眉,道:”别拦路了行吗?两位大哥,我是真的有急事要见司马赫!“

“大胆!你究竟什么人?竟敢直呼帝王的名讳!”两个士兵拿着长矛对准了我,我叹了口气,道:“两位大哥,去通报一下吧,就说龙啸庄庄主,沈念清要见圣德帝王!”真是要急死我了,没想到这军营中要见个面还这么难,片刻后,就看到远处冷漠快步走了过来,我急忙跳着身子喊着:”冷漠这里这里!“

那个拦着我进去的士兵大惊失色,急忙道:”帝王万福,程度将军!“

”你们两个兔崽子!沈庄主你们也敢拦着?“程度瞪了两个士兵一样,两个士兵低着头不敢说话。

冷漠一记冰冷的眼神看向了那个士兵,接着看到我的时候满脸都是温柔,多日不见,对他的思念一点都不少,他急忙解开身上的披风,披在了我身上,将我拥入怀中,道:”怎么突然来了?“刚随着他走了两步,我转过头笑着对两个士兵道:”你们做的很好!“两个士兵原本惊慌的模样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回过头对冷漠道:“我有很重要的话跟你说!”

冷漠对程度说:”暖儿身子不好,受不得冻,今夜就不让她在这军营中受苦了!“

程度点点头,道:”我这就让人去将军府中安排!“程度表现的十分安顺,却在冷漠和冷暖一同进入帐篷之时,脸上露出了丝丝恼怒之气,只要有漠爷在,冷暖从来都不会注意过他!程度双手紧紧握成拳,再过几日,他一定会让冷暖身边站着的人,是他!

我随着冷漠进入了军营,他刚踏进去,他的吻已经迫不及待落下来了,我被他吻得昏天暗地,趁着脑中还有一丝丝意识的时候,将他推开,他的眼中都是不满之意,我干笑了两声,道:”眼下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别闹!“

他盘腿而坐,将我拉入怀中,坏笑着说:”说吧!“

我寻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道:“我差点就要抓住杨柳了,可是最后一刻的时候她却跟我说,我们圣德军中有细作!冷漠,你不能出战!”

冷漠在我额头落下一吻,道:“杨柳藏身之处离璃城至少要十天路程,你却用了四天就到了璃城,一定是昼夜不分赶路吧!暖儿,不管如何,以后都不能为了我如此受苦!”

我急忙说:“我跟你说正色呢!这么急的事情我当然要急忙赶来了,你……”看着冷漠一脸的淡然,我挑了挑眉道:“你已经知道了这圣德有细作的事!”

冷漠压低了声音,说:“不是细作,是叛徒!”

“你……”

“你若是没有来,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将他抓出,可是如今,你既然在此,那或许可以换了个方式!”冷漠笑了笑,说道:“正好,让你没有借口成为我的帝后!”

我不明所以,看向了冷漠,对冷漠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