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泽看得清楚明了。

她这是在替他母亲掩饰,不愿制造他与柳玉珍之间的矛盾。

“我就是觉得,你和阿姨之间的相处,怪怪的。”

“……”

“以泽,阿姨平时会不会,和你走得不太近?我是指,心与心。”

“她那样善于心计的人,连自己的儿子都会算计,还谈什么心。”

“对不起!”白小白发现自己不该问这么多,“勾起你的伤心事了。”

“我不接受‘对不起’三个字。”程以泽夺开她手中的毛巾,随意的甩到一边,整个人俯过来,将她逼到沙发的角落里,“除非,用肉-偿。”

“干嘛?”白小白已经退到无路可路,紧紧的挨着沙发靠垫,“你又想干嘛?”

“你穿得这么性感,在我面前晃悠。”他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白晰的小腿上,一路往上,“你说我想干嘛?”

哪里是她穿得性感。

这初秋的夜里,她穿着长到小腿以下的睡裙,明明已经是很保守的穿法了。

“程以泽,我有必要再重申一遍。”白小白随手抓起一个抱枕,拦着不让他亲她,“我是很保守的,我真的很保守的。”

“保守?”他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摸到了她的底裤,“今天又穿豹纹款的,故意穿给我看的吧。这就叫保守?”

“喂,程以泽,不许脱我的裤子。”白小白一手提着裤子,逃到沙发的另一个角落,慌不择路的从沙发的反方向跳下来,叮叮咚咚的跑上了楼,边跑边抱怨,“程以泽,你简直就是臭流氓。”

想睡我,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