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毫不顾自己的形象,完完全全的体现出她的腐女本质。

现实中憋屈了,梦里还不能痛痛快快的?

她就不信了,这可是她的梦,她想怎样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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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完了事。

程以泽抚着白小白的脑袋,让她埋在自己的胸膛深处。

两人都躺在沙发上。

尽管刚才,他趁人之危。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就是要让她成为他的女人,这一辈子唯一的女人。

若不是这个时候,门铃声响起,他真舍不得松开白小白。

只是铃声一直响着,只好不舍的松开她。

然后赤着足,围着一条浴巾走到门口。

“先生,对不起!”穿着和服的服务生,恭恭敬敬的垂着头,“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您要的清酒我们送成了金麦酒,真的很抱歉。”

“金麦酒?”

“那是我们酒店最烈的酒,抱歉,抱歉!”

“……”怪不得,刚才白小白醉成那样,一个劲儿的脱他的衣服,一个劲儿的亲他。

“先生,这是您要的清酒。那四瓶金麦酒全当作我们送您的。”

“清酒就不必了。”

“抱歉,真是抱歉。”

“没事。”

程以泽掩了门。

直到门被掩紧,服务生都没敢直起腰来,以至于没有看到他这副完美的身材。

重回白小白的身边,程以泽抱着她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