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泽，你真的不回你自己的房间吗？”白小白抬起小脑袋来，夜色昏暗，却能看清他棱角分明的俊脸，甚至能看见他闭眼时长长的睫毛，“我都跟奶奶说了，我们没那层关系，要是被识破了多尴尬。”
“我是你男人。”程以泽依旧闭着眼，重新摁着她的脑袋将她搂进怀里，“为什么要分开睡。”
“要是被人撞见了，好丢脸。”
“撞见了，你就往我怀里躲。”
“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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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程湘湘起得很早，从花园经往餐厅的路上，撞见了一脸严肃的柳玉珍。
“舅妈！”程湘湘每每见到柳玉珍，总有阵怕意，“早啊！”
“早！”柳玉珍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她赶紧移开目光，“舅妈，早上我还有个手术，我先去吃早餐了。”
“湘湘。”柳玉珍朝着转身的她喊了一声，见她停下来，对着她的背影又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舅妈还有什么吩咐吗？”程湘湘转身回头，却不敢看她的眼睛，她打量着她，“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没有，睡得挺好的。”
“是吗？”柳玉珍淡淡的笑了笑，连笑着神情都是冰冷的，“我怎么觉得你的心情不好？”
“谢谢舅妈关心，我的心情还蛮不错的。”
“希望是吧。”柳玉珍别有深意道，“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和我们家以泽是不可能的，希望你别陷得太深，最后害人害己。”
“舅妈。”程湘湘这才抬起头来，“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如此聪明的你，岂会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