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程以泽让柏杨把园长二人喊下了车。

这时的园长已经醒了,两人被带到程以泽的面前,见到了副所长,就更心虚了。

“大先生,我们真不知道白老师就是您的未婚妻。”

“你的意思是说,不是我程以泽的未婚妻,就可以随便诬陷了?”

“大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真的对不起,是我们弄错了,弄错了。”

“柏杨。”程以泽朝柏杨递了个眼神,“白白无缘无故的替失职的那个老师,挨了几拳头。园长责任最大,随便挑个保镖,替我把白白挨的这几拳头,还回去。”

“大先生?”柏杨一脸震惊,大先生可是从来不打女人的。

“大先生?”园长和小凤脸色大惊,“打白老师的人是孩子的家长啊,我们又没有动手。家长的孩子没了,情绪失控也情有可原。”

程以泽当然知道,打白白的人是孩子家长。

刚才从拘留室走出来时,白小白已经告诉他了。

他相信,不是白白失职,让孩子失足摔死。

所以,就只有园长和派出所的人,联合起来,想随便嫁祸给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势力的普通老师。

刚好白白是新人,看起来又平平凡凡。

可他们万万想不到,白白是白敬天的女儿,更是他程以泽的女人。

他握紧拳头,骨节处发出脆响,“柏杨,还不动手。”

柏杨这才挑了一个保镖,让人押着园长,左右开弓的扇了园长好几个耳光。

他不喊停。

那保镖也不敢停手。

车里的程湘湘和白小白,听闻园长的哭喊声,不约而同的望出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以泽打女人。”程湘湘彻底震惊,她都快看不下去了,“而且还是当着派出所副所长的面,对女人下狠手。”

“该打。”白小白心里解了气,“她包庇她侄女,明明是她侄女的失职,让一个可爱的孩子失足摔死,还非要嫁祸到我的头上。就算没有嫁祸我,我也觉得该打,简直对学生、对家长不负责任。以后,幼稚园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这样不负责任的幼稚园,真该关闭。”

程湘湘看得心惊,“白白,可她终归是个妇人。你让以泽停手吧,再这样打下去,园长的脸肯定得肿成猪头。”

“我可不会当烂好人。”白小白脑子里浮过清洁工清洗孩子留下的血水时,心里特别的恨,“和那个死去的孩子相比,挨几下打算什么。我早看不惯她侄女了,上课也好,和孩子做活动也好,总是玩手机,对孩子一点都不负责任。”

车外。

“好了。”程以泽的声音,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保镖听后,停了手。他看也不看园长一眼,又说,“别随便诬陷别人,别以为开个幼稚园就可以支手遮天,以后长长记性。”

说着,他又望向不敢发言的副局长,冷冷的盯了他一眼,“你们最好没收过幼稚园的好处,柏杨,你留下来等李局,我们走。”

保镖帮他拉开车门,程湘湘赶紧下了车,“我去坐后面的车,你和白白坐这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