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绛蝶四肢僵硬,不管自己怎么用力都抗不起来,就像是一座石头雕刻的雕塑立在这里一样。

急中生智想想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宁波从带来的背包拿出一只笔,沾了些朱砂,在绛蝶的额头正中间点了一下,然后掐住绛蝶的人中,把手中的笔横着掰开绛蝶的嘴让她咬住,拔掉笔上占有朱砂的毛,弄成了两小股,分别塞在了绛蝶鼻子里,嘴里开始念叨着解这个咒的词。

就看见绛蝶脸上瞬间发红起来,从头顶冒着些许白烟,刚才还僵硬成石头的绛蝶突然大大的吸了一口气,插在鼻子里的两撮笔毛别吸了进去,顿时得到解放的绛蝶大呼了一口,把刚才吸进鼻子里面的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

绛蝶觉得嘴里有什么异样,用手摸了摸,大叫道:“宁波,你这是给我吃了什么恶心的东西,这什么鬼东西啊!”

“放心,这可是救你的东西,要不是用了它,你现在还跟石头一样立在这呢,快走吧,我看师傅那边好像快顶不住了。”见到绛蝶身上的咒已经解除,赶紧拉着绛蝶就往回跑。

然后让两个人意想不到的是,正当两个人跑向马路中间的时候,刚才能动弹的绛蝶,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死死的嵌在地上怎么都动不了。

拉着绛蝶跑的宁波因为惯性,差点摔了出去:“绛蝶你在搞什么鬼,害得我差点摔了破相!”

“我怎么知道,宁波,你看,我和腿动不了,腿太重了,我怎么都动不了,而且我还感觉不到知觉了。”绛蝶被发生的这一幕吓得慌了神,明明刚才宁波是帮自己解开了身上的咒,可现在两条腿又动不了了是怎么回事。“宁波,不会是你学艺不精,只给我的咒解了一半吧!你这不是在坑我吧!”

“不可能,我可是帮你把定石咒术解开了,这种情况应该是不可能的啊,这......”还在抓着脑袋想的宁波听见一阵喇叭的声音,不远处正开来一辆载满货物的大货车,看样子好像已经是超速的了。

遭了,这下可麻烦了,绛蝶现在在这里卡着动不了,那大货车马上就要开过来了,宁波使劲搬绛蝶腿,根本就是纹丝不动。

眼看着那辆车就开了过来,正巧那个司机正在玩着手里的手机,等放下手机才看见路上还有人,紧急踩下脚下的刹车,却发现已经来不及,司机已经被吓得不知所措。

“极忻!”眼见着那辆大货车离自己越来越近,绛蝶被这样的情形快要被吓哭了。

还在和杨影打斗的极忻听见绛蝶的声音,立马警觉起来,绛蝶一定是出事了,立马闪身瞬间摆脱了杨影,留下明里个杨影继续纠缠。

眼见那辆大货车就要撞到绛蝶,极忻立马冲向绛蝶,将她整个身子抱住,迅速对着那辆驶来的大货车挥袖过去,就几米的距离,那辆车就要撞上绛蝶了。

被极忻用了自身的法力,让那辆车瞬间转移了方向,只听见很大一声撞击声,绛蝶感觉到有人抱住了自己,抬头一看正是极忻,眼里包住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绛蝶大哭了起来。

而在一边忙活的宁波因为这强大的撞击被弹出了好几米远,正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

幸好有了极忻的庇护,绛蝶才没有受伤,只看那辆大货车撞向了一边的栏杆,整个车都翻了过去,货车上的东西全部散落了一地。

“此地不宜久留,绛蝶,我带你先回去。”对着绛蝶的双腿用手一扫,腿上的咒语竟然解开了,极忻抱着绛蝶,一瞬间便离开了这个车祸现场。

宁波双手把自己撑了起来,见绛蝶和极忻走了,慢慢的站起身,刚才虽然没有撞击到自己,可是那辆车冲过来的惯性却把自己给弹飞了出去,害的自己手臂都擦破了皮。

刚才听见依稀听见了绛蝶的声音,极忻突然就消失了,难道是绛蝶出事了!明里和杨影听见巷子外面那么大的动静,明里赶紧停手,就往外面冲了出去。

就看见受了伤的宁波在马路对面,身后的杨影还想要继续纠缠,明里甩了一张符纸就往杨影那边扔过去。

杨影一躲,手指扫开了那张符纸,那张符纸冒出一阵白烟,阻碍了杨影的视线,让明里逃脱了自己的手掌心。

“绛蝶呢!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带着绛蝶来开这里的吗?怎么这里有辆货车翻了,问你话呢,绛蝶呢!”明里极速跑了过来,根本顾不得宁波,一开口就询问绛蝶的情况。

宁波一脸吃醋的样子看着自己的师傅:“师傅,您怎么不关心关心我这个徒弟,我这受了伤,你都不安慰我一下,这一看见我就问绛蝶的情况。”

上下看了一眼宁波,发现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些轻伤,便放心说道:“你现在还有空和我耍嘴皮,我看你是没什么大事的,你和绛蝶能比吗,你好歹跟了我这么久,也算是练武之人了,身体也不至于这么差!赶紧的,告诉我绛蝶去哪里了!”

“师傅,我们先走吧,不然等警察来了,我们出现在这里不好解释,幸好我看了一下这里没有摄像头,应该没有人拍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先回去我再告诉你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别忘了杨影还在那!”宁波说着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杨影,杨影正直直的看着这边。

明里也转身看向杨影,杨影的脸上得意的笑了起来,一辆车开了过去,随着那辆车的离开,杨影也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扛着宁波慢慢的一步一步回到了家里,明里不顾宁波腿上受了些擦伤,把宁波往沙发上一甩,宁波痛的叫苦不迭的哀嚎起来。

“绛蝶呢,你在路上不是说他们已经回来了吗?人呢?”明里放下宁波就往客厅里的周四看了看,却没有看见绛蝶,转过头就劈头盖脸的问道在沙发上躺着的宁波。

“哎哟哟,我这腿不会是残了吧?”还没等宁波哀嚎完,就听见师傅的带着怒气的声音赶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