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娘,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无法自拔。”

他渐渐凑近我,很近很近,近到我与他之间再无缝隙。他的面贴上我的面,他的呼吸变成我的。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脑中一片空白。待我反应过来,他早已在我唇间种下惊涛骇浪,并一路延伸到我的舌。

他的急切伤了我,我的唇火辣辣地疼,我的舌已近麻木,我的惊惶无处安放。

这一方天地我从不愿涉足,而此刻我只想拼命挣脱。

可是很快我便明白,任我如何挣扎,都是徒劳。他这样的男人,拥抱一个女人何其容易。怪只怪我已经是个女人。

我再无抗争的力气,被他一把按在草地上,他健硕的虎躯紧紧压过来,我再也动弹不得。

“皇叔,求你……别……”我哽咽着,寻着这最后的空隙哀哀求着。

“你早就是我的妻了。”他语声暗哑,眼中似有千团火。

妻?

他对我的感情我不是不明白,可听到这个称呼,心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仍然被深深触动到。

可我依旧清醒,我开始痛恨这样清醒的我。

“那晚,我失了那晚的记忆。”我强迫着自己平静地说出来。

他面色骤变,只这一瞬,他眼中的无尽烈火终于被刻骨疼痛所替代。

他痛着,我亦痛着。就让这铭心之痛来祭奠我们淡薄的情缘吧。

“没有关系,你忘了便忘了,只我记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