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夫人也是满面疑惑,道:“怎么回事?刘世兄,晓兰是否又闯祸了?”

周鹏道:“我进城时经过西城门,恰巧遇上刘寒枫、刘寒松两兄弟,刘寒枫拦住了我便告状,我本来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等到见到了师姐你之后,对我说了关于刘家之事,才总算有了眉目。”

他转面对高风道:“高风,晓兰与刘寒松街头对招你很清楚吧,你将详细经过说来我听听。”

高风眼见丁晓兰可怜兮兮的跪着,哪敢照直里说,只将中午与刘寒松街头相遇,两人因丁老夫人信的内容起了争执而交手过招简略说了,至于丁晓兰强词夺理、出招狠毒等都尽量未提。

周鹏听了,虽觉高风与刘寒枫言语间有些差距,但想丁刘两家既有怨恨,双方言语也必只诉己理,多言他过,然而有六七分吻合,已算是合情合理,当下不再多做追问,看着丁晓兰道:“你起来吧。”

丁晓兰这才又起身。

周鹏沉思片刻,对丁老夫人道:“师姐呀,你做事怎么如此着急,也不等我来便做主将晓兰许于刘家寒松,此事关系她终身幸福,不可轻率呀。虽说他刘家倚仗少林派之武林泰斗,但天下事总抬不过一个理字,此刻若是反悔,食言于刘家,日后传于武林中,可是万般说不过去呀。”

丁老夫人微微皱眉,道:“当时事出突然,我想你接信后最快也要五六天才能赶过来,而刘汉阳受断指之恨,若立刻报复,少林派可能先至,我思量再三,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

周鹏听了,也觉在理,叹了口气,道:“如此这般,却如何是好?”

丁晓兰一听师父不主张自己嫁于刘寒松,登时精神一振,道:“师父,您最知道徒儿心思,咱们这就去刘家把事情分剖清楚,理亏之处咱们该赔偿赔偿,该道歉道歉,把这梁子揭过去就是,若就这样悬而不决,当真留有后患,可有些不妙。”

周鹏道:“小孩儿家说得当真轻松,赔偿?道歉?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哪里会这么简单?”

丁晓兰不敢再多言语,只有悄然立于一旁。

周鹏又问高风:“你觉得当前形势,如何策略应对为宜?”

高风道:“我觉得还是主动为上策。”

周鹏道:“你的意思是去拜会刘汉阳,瞧刘家态度,再见机行事?”

高风点了点头。

周鹏摇头叹息:“没办法中的办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