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目光清澈的某人问道。

“有什么?”李某人没懂。

“没做别的吃的吗?”

“没有!”擦,懂了。这人是狗鼻子吗?比狗都灵啊。

慕连的脸一瞬间写满了悲伤,是的,悲伤,他似乎被一股浓浓的从心里涌上来的绝望之海淹没了的样子。

李星野错愕懵逼的表壳下掩饰了一万句脏话。他的样子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一口鸟蛋而已,有没有这么严重啊?

在玻璃心狗鼻子面前认栽!谁叫锅是人家的?

“炒了几颗鸟蛋,本想给你补身体的,但是猫儿病了,他还那么小,多可怜啊是不?我就做主给他了,下次再有保证优先给你做!”

原来是猫儿病了,那倒是可以原谅她一些了。“好。”

独自吃了一碗疙瘩汤,慕连觉得身体好受一些了,趁着有力气,他想出去弄点水擦洗一下。有些吃力的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院子里正在研究铁锅的男子,和他的身高差不多,长的一般般,和他比差远了。

他不想理一个旁人,便若无其事的经过叶知的面前,朝外面走去了。

叶知也没想到这破院子里居然还住了这么一号人物,顿时惊为天人。

看来这小小道观有些不简单呢。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打探一下这些人的来路,尤其是刚才那位男子,他绝对不是一般人,说不定会对自己的将来还会有所帮助。

思及此处,不免叹气,想那些还是有些远了,眼前的这口大黑锅就足够他迷惑了。

非陶非瓷,非铜非金银,倒像是铁,但是却没有铁器那么粗糙,这个内层如此光滑,甚至可以炒蛋,可见工艺之精细,可媲美贵族使用的铜器了。这到底是什么呢?

据小野哥儿说,这是很久之前一位路过的老道士留下的,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饭后歇息了半晌,妇人实在无法忍受此地环境了,身体稍一恢复就催促叶知赶紧上路。

叶知只好带领家人匆匆离去。慕连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大家送他们出门,叶知想与他搭话,却被他目不斜视的径直走过去的态度给噎住了。

慕连毫不理会别人的诧异,他讨厌那个一般的男子,他身上炒有鸟蛋的味道。

叶知一行人走了几公里才上了一条大路,算他们走运,恰好路过一辆送人后返程的空车回京城。叶母赶紧让叶知把车拦下,颤巍巍的从贴身衣物里摸出一块玉佩交给车夫,车夫笑眯眯的答应一定会平安的把他们送到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