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降至,朝木并没有像城主预想中出现在城主府内,

看着开始走进来的人群,眼前的空位还是空位,城主开始皱眉,这人怎么能不守信呢,不是说好要来的,走走停停,城主看着这些虚伪的脸孔实在是有些烦,也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要把这北海城的这些人留在城主府内;

“城主,是您自己说为了民生安稳,才把人家请到这里来的,”老管家在一边听着城主的嘀咕还要防止别人听到,整个龟壳举着都累了,

“我什么时候说了”看着老管家,城主有些疑惑,自己刚刚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嘛,

“那是我的龟壳,你又偷拿”账房直起背气道,没了龟,自己走路都不顺畅,地上的钱什么的看不看不清楚,这可是多耽误事;

“您刚刚说的”管家和账房这个时候倒是同一个鼻孔出气;

“你的壳被他丢了”城主说完这话就看着两人开始打起来,偷偷的把背后的龟壳丢到屋顶上去,拍了拍手,走出这喧嚣的人海,果然还是自由舒服,

月朗星稀,街上人迹罕至,城主府内确实灯火冲天,应该说是乌烟瘴气;

朝木看着那方向的雾瘴,居然是呈现出俱黑色,这城主到底是何方人士,竟然能受得住这么大的孽气;

暮雨在一旁练练打着哈欠,这都好晚了,朝木也没说要去城主府内,怎么也不说去睡觉呢;“朝木,”

“嗯?”看着自家木头已经是眼睛都快睁不开,但是还强打着精神陪着自己,朝木这才发现已经是很晚了;

“我们先睡吧”朝木和暮雨回了房间之后,

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人,倒是穿的很是明晃晃,一身银白,在月光的照应下有几分的飘离,不似一般人;

可是一张开口,就把那股仙气给破坏殆尽;

“明明就知道我来了,居然还回房,果真是欲念耽误事啊”说话的声音和语气破几分恨铁不成钢,只是却不知这由头是何而来;

“阁下难道半夜不睡觉跑来别人家的门口说闲话是一种壮举吗?”朝木其实并没有睡觉,只是把自家娘子哄睡之后便出来了,要不是这人一直站在门口嘀咕个不停,为了不吵醒自己木头,朝木这才布置了一个小的隔音阵法,出来找这人算账;

“你没睡,太好了,”来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重点根本就没发现人家的不满,还是热络的打着招呼,“我就是那个给你令牌的人,今天晚上你怎么没来?”语气里出来疑惑就是疑惑,作为一个讲道理的人,说话的人自认是要先知道人家的原因,这样才会明辨是非不是;

“我为什么要去?”朝木反问道,虽说自己是想知道那令牌是什么用处的,但是去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朝木自认是没有受虐的习惯;

“可是你不是捡了令牌吗”

“那并不说明我要去,而且东西丢在地上也会碍着视线”

“好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北海之城的城主,叫龙飞”城主修养好,不一般见识,且多想想这人能得到百花水,想必就是命定之人,

事情变化的太快,朝木脸色不变,心里却已经是无力吐槽,这人的脸皮可是够厚的;

“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