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开始在五点钟的时线瞬时运转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枯燥是一个永远悠久的过程,盯着一模一样的魔方长达二十分钟的唐落,眼里不仅没有过度劳累后的审美疲劳。反而沉浸在挑战的喜悦中越看越觉得喜爱。

就像这间不合常理的房间,用着不对称的钥匙插进锁孔。让那破壁永不出世的秘密从裂缝之中看出的一点光亮,而这其中发掘出的无限可能,让得那双已经接近崩碎的眼神中迸发着诉不尽的狂热。

他就那么带着无限可能的答案环视着指尖萦绕的蓝色晶状,时间在他的瞳孔里形成血色,他就那么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丝毫没有任何的松懈。

交织的解法在他的脑海里形成的无数根错综关联的嫌,这些线交织起来形成的每一次新的创新,一次又一次的从他的瞳孔中模拟而出的清明。

嘴角的弧度开始对着那映着蓝色的眼帘开始向上微扬,他的心激动着,他的痛快已经不能用我们浅薄的语言来表述,似乎他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有跳动的欢畅。

与之不同的枯燥,幽暗的空间,浑浊的空气,那丝毫渗透不进生人气息的实验室内,他双目无神,视线瘫倒着看着与之平行的平面,他就那么看着空荡荡的实验室,听着耳畔传出的幽幽响声,也不知道该干嘛,就那么望眼欲穿的盯着怎么都不起眼的入口,脸色颓废且无力。

虽然在部队呆惯了,也习惯了几个人在竹林待个几天,在孤岛上晃荡个几天,但至少他曾经憧憬过在竹林,在荒岛被饥饿所眷顾,在亲手看到的果香四溢,享受着危险来临的甘甜,也想过在蠢蠢欲动的竹林荒草间,享受着那一双眼睛带来的毛骨悚然,但至少他曾乐在其中,但他越发发觉都要比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下,要好上个几倍。

他只能顺手拿过遗落在地面上的旧老的报纸,在神经高度紧绷的同时,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脸色在那逐渐放松警惕的精神中变得渐渐红光,他就那么看着那大的占据了整个版面的巨大标题,脸色不太好看的继续往下读去。

“著名海军副上尉帕丁森·斯坦尼莫意外失踪。据驻海军基地的士兵所述最后一次见到副上尉的时间在美军空军监狱。更加蹊跷的是,在副上尉失踪前的一个小时还有人见到他倒在军营面前酩酊大醉。见他清醒的时候,还有人听到他在军营内跟人骂的激烈,等骂声结束后,就有人发现帕丁森失踪了。而那个被发现稳稳坐在军士长座位上的总统领已经被人故意截了一段尸体,挂在了军营门前。

除此之外,那天凯旋归来的诺德里海军基地一方面迎接着胜利的喜庆,而另一面找不到帕丁森的上下阶级等级正仔细的寻找每一处帕丁森先生可能被带走的地方,一些不小心走漏风声的当地政府,宣称帕丁森先生失踪,这也间接性导致了诺德里海军基地驻扎的肯塔基州和田纳西州不少当地政府愁眉不展。

在一次帕丁森先生出现在众人的视野,已经是建立圣帕丁森之后。那个时候刚好是1973最为炎热的高峰期,盛夏中旬。他通过媒体的途径向外宣称自己将全面退出诺德里海军的掌管权,将自己所有身心投入到对圣帕丁森的建设中。”

这一则新闻或许对唐落来说是压垮最后一根疑惑的稻草,但对于这条无关紧要的飞鹰却是意料之外的眉毛微微一凝,有些忧心忡忡。

帕丁森·斯坦尼莫在军界太过耀眼,有接触过这一系列英勇事迹教育的飞鹰,在那众说风云的失踪疑问中,他听过太多有关帕丁森的失踪说法。但奇怪的是,这篇发布在泰晤士报的新闻他却是闻所未闻过。

也就是说这篇新闻并没有流入到军中,甚至没有通过军方同意私自发的一篇不实报道。再往里想想。这其中隐藏的一些细节其实谁都不知道真相。

所有人都只是揣测而已,但为什么到了他手里却变成了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新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