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乾听后,急忙道:“那我率部冲出突围,去给主公报信。〔[ (?〔 ]”

“只怕已经为时已晚了。”孩童摇头道。

孙乾听后,皱起了眉头,问道:“那该怎么办?”

孩童笑道:“不必慌张,主公身经百战,身边又有关将军、张将军为辅,更有徐庶军师辅助,定然会现敌人的端倪,如果主公连这点都现不了,那我这个大才又为何前来投靠?现在新野暂时无虞,只要主公那边不动,宛城不丢,十天之内,敌军不会攻打新野。”

“小鬼,听你说完之后,我倒是觉得有些道理。十天之内,我们一定要先击破敌人的包围,孙先生,你去把糜将军叫来,我有吩咐。“诺!”

孙乾走后,黄忠问孩童说道:“小孩,你说你来投靠主公?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有何人?

孩童答道:“我叫诸葛亮,字孔明。”

“你看你小小年纪,怎么会想要投靠我家主公?”黄忠不解道。

“年纪小怎么了,只要有智慧,就可以运筹帷幄之中,而决胜千里之外。至于为何投靠刘使君么?哼哼!要不是徐元直硬拉着我,我就去投靠扬州刺史赵磊了。”诸葛亮气愤道。

“徐庶推荐你来的?”黄忠心中思虑道,既然是徐庶推荐的,想必这诸葛亮定有过人的才华。想到这里,黄忠当即问道:“那么你可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诸葛亮道:“黄将军何必多此一问,你身为荆州第一战将,对于这场战争已经成竹在胸,我又何必画蛇添足?好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等候将军凯旋的消息。”

说完,诸葛亮转身离开,迈着小腿,悠闲的下了城楼。

黄忠看着诸葛亮离开的背影,暗暗地想道:“他怎么知道我有办法对付荆州军?孔明小小年纪,便已经将事情看的如此通透,看来此人日后必是一个举世的奇才。”

城北,孙乾亲自策马找到了守在北门的糜芳,上了城楼,抱拳道:“糜将军,我奉黄忠将军之命前来请将军到南门一叙。”

“不去!他黄忠一个刚刚入伙的人,以为主公器重他,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老子带兵打仗的时候,他还在长沙养马呢!”糜芳骄纵地道。

孙乾和糜芳共事多年,自然知道糜芳的脾气,便嘿嘿笑道:“糜将军,好歹那黄忠也是主公亲自任命的将军,咱们要是不听从他的调遣,以后主公要是怪罪下来,只怕难以担当啊。再说,如今大敌当前,我们应该抱成一团,同心协力才对。想必黄忠将军已经有了退敌之计,才让我来请糜将军过去。”

糜芳想了想,说道:“好吧,你前面带路,我一会儿便到。孙乾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在城南恭迎将军大驾了。”

话音一落,孙乾便重新回到了南门,登上了城楼,抱拳道:“将军,糜将军一会儿便到。”

看到孙乾没有把糜芳带过来,黄忠冷笑了一声,说道:“只怕未必。孙先生,你和我可先下楼吃上一顿饭,等酒足饭饱之后,再上楼来不迟。”

孙乾脸上一怔,急忙道:“将军,那一会儿糜将军要是来了,寻不见我们,该怎么办?”

黄忠走到了孙乾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孙乾的肩膀,笑着说道:“孙先生,你放心,这种将领我在荆州见得多了。依我看,等我吃完了饭,糜将军也未必能够到来,你我或许还能小憩一会儿,养精蓄锐一番。反正破敌的时间在今夜子时,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也没有什么区别。”

孙乾不得不说很难佩服黄忠,只短短的和糜芳接触了一天不到,便能将糜芳的本质看透,实在是令他刮目相看。这黄忠果然不愧是在荆州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看人的本事也是别具一格。还说回来,孙乾虽然得到了糜芳的应允,但是他也不敢保证糜芳真的就一会儿过来了,毕竟糜芳是刘备的小舅子,除了关羽、张飞、糜竺外,他似乎谁也不放在眼里。

黄忠拉着孙乾下了城楼,吩咐士兵好生巡逻,便让人去弄了几个小菜和一壶小酒,坐在军营里小酌。

“田孙先生是幽州人吧?”黄忠一边给孙乾斟酒,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孙乾点了点头,说道:“正是,我乃是渔阳郡雍奴县人,黄巾之乱时,雍奴县生了瘟疫,全城的人有一半都染上了瘟疫,我侥幸得逃,带着母亲跟随难民去了右北平。后来,便在北平的时候投靠了主公,一直跟随在左右,现在想来,也差不多有三四年了。”

黄忠道:“孙先生辛苦了,我敬孙先生一杯。”

两人共同举杯,一起喝了一杯小酒。

放下酒杯之时,黄忠便问道:“孙先生好像是独自一人跟随在主公身边吧,可曾想念家中的亲人?”

“说不想那是假的,自从离开家之后,便很少回去看望母亲,之前在幽州还能时常回去,只是现在隔得远了,想见一面都难。不过,大丈夫志在四方,当建功立业,我的母亲会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