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传来潺潺水声,段楚扬挤出一点沐浴露均匀涂抹在身上,边哼着“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哦哦……”

易柳斯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用笔记本跟萧繁华视频通话,“繁华,我和楚扬明天准备去旅游四天!”

屏幕上显示萧繁华在擦头发,长发末梢偶尔还有水珠滴下,擦得差不多干的时候,萧繁华把长毛巾卷在头上,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五官,突然那张脸挨近摄像头,张大嘴巴做出一个“咬”的动作,萧繁华目露凶光,“真想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易柳斯“嘿嘿”贱笑,甩头道:“别太羡慕我!”

萧繁华果断竖中指,“祝你早日完成‘合体’运动,回来不要叫痛!”

易柳斯被他说得面热心燥,“你们都想哪里去了!一个两个就想着看我被吃!”

萧繁华一脸怀疑,“难不成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能吃了他段楚扬不成?!阿斯,你死心吧,你就只有做小受受的份,其实小受受也挺不错的呀,不用辛苦运动,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了,多舒服!”

易柳斯一脸鄙视,愤恨地说,“我真想找个男人x你!就上次送你回家那个男人挺不错,高大威猛,丰神俊朗,只不过比起楚扬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

萧繁华窘得钻进被窝,只露出被毛巾捆绑着的欧巴桑头,闷闷地说:“胡说,人家明明比你家段楚扬好看,你不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易柳斯把脸贴近摄像头,问道:“奇了怪了,你是他的人了吗?干嘛要帮他说话?”

萧繁华一向贱嘴无敌,今天居然神奇地没有还嘴,还一个劲地像只毛毛虫一样在被子里拱啊拱,看那样子居然像是——害羞了?!

易柳斯难得找到抓到萧繁华的痛脚,立马打趣道:“繁华啊,你不是看上他了吧?难不成他那次送你回家有发生了什么事?快说!是他强了你还是你强了他?!”

“哪有发生什么毛事!倒是你,真不打算‘英勇献身’吗?男人这种生物都是贱的,你不喂饱他他就会出去偷吃,难保不会遇到比你还年轻性感的,一顶油光发亮的绿帽子就让你从头戴到脚了!”萧繁华把脚丫子翘起来,开始恐吓易柳斯。

“楚扬才不会背叛我,你少挑拨离间了,寂寞就去酒吧找人疼!”易柳斯被萧繁华的一番“贱男人”言论气得头顶冒烟。

萧繁华委屈地捏紧被子边缘,果断装哭,“你果然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人家已经成为你穿过的‘破鞋’了!你怎么忍心就这样抛弃我?!”怨妇般可怜兮兮道。

“少在那胡言乱语,给我恢复正常,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有女王受的潜质,我现在也有看**文的,你这种的,想伪装弱受都不行,那根本不是你的调调!”易柳斯双手环胸,斜眼瞥他。

“周x伦曾唱‘菊花残,满地伤,你的菊花已泛黄……’别挣扎了,听爷的,用你的激情与狂野驾驭他,哦,驾驭这个词用在你身上不太适合,应该是用你的激情和狂野拴住他飘荡的心,最好把他的精力榨得一滴不剩!”萧繁华睁大魅惑的凤眼,无比夸张地演唱一曲再发表唱后感想。

柳斯拼命拧自己的耳朵,抵抗萧繁华的魔音,“我真恨自己今天早上为什么要把耳垢掏得如此干净!明明声线不错居然能把一首歌唱得完全不在调上,我只能说你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