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灏不要脸地挤到秦沐悠身边,撞了撞她的肩膀,“怎么?让你幸福的家伙如此巨大,所以老婆害羞了?”

秦沐悠恼羞成怒地抬起“断子绝孙脚”,狠狠朝上顶了一下千灏的巨大,于是慵华商场凌空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哀转不绝……

有就近目睹了整件惨案发生的经过的群众们,叽叽喳喳地嚼舌根:“这女的是那男的谁呀?就算人家欠了她钱也不带这样的吧!”

“就是就是,太过分了!”

“好像听说是她老公呢!”

“神经病,自己的老公也下这样的狠脚,现在的女人都不知怎么了,给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反抗老公啊!”

听着这些杂言碎语,秦沐悠有点憋屈地不作声。

千灏朝众人摆摆手说道:“我心甘情愿被她踹的,因为我惹她不高兴了,都说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合’,我们自己心中有数的。”

一道干净儒雅的声线传入两人的耳际,“?这位小姐,你的脾气太暴躁了,怎么能动不动就踹男人命根子呢?这是非常不淑女的行为,家庭暴力会影响夫妻生活和谐,产生内部矛盾,从而引发流血事件,我想你们应该不希望被送去解剖研究吧?所以,互相体谅照顾是必须的……”

那位男人滔滔不绝,说得头头是道,简直是唐僧的翻版人物。

秦沐悠与千灏面面相觑,“这朵奇葩是打哪长出来的?”

千灏看着那戴着黑框眼镜长相儒雅斯文的男人摇摇头,“真是林子大了啥脑残鸟儿都有。”

男人好不容易停顿了一下,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哦不,是镜框,男人面无表情地问:“奇葩是什么?”

“奇葩就是……称赞先生是个世间罕有之人……”秦沐悠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男人再次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狭长的眸子扫过认真解释的秦某人,没有意会她眼中的戏谑,继续发表长篇大论:“所以说……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不结婚你就逍遥了?不结婚爱情岂不是要暴尸野外了?佛说xxx……古人曾言xxx……”

坚定不移地唾沫横飞中。

“廖毅,闭嘴。”一位烫着栗色大波浪卷发的女人踏风而来,金口淡淡地抛出四个字。

那男人果真在一秒钟内闭嘴,并凑上去乖巧地吻了吻女人艳红的唇瓣。

千灏与秦沐悠的嘴巴顿时张成夸张的“o”字型,“城……城城姐,你你你……他他他……吻……”

可怜的小灏子被惊悚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