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很满意的挥了一下手,接着发牌师,给每人发几个牌,面具人很自信的把牌摊在桌子上说:“齐少,这次我要赢了。”

齐俊飞笑着说:“是吗?” 然后把牌打开,直接把他压死。

面具人不相信的看了一眼,笑着让人再发牌,齐俊飞看了一下牌色,脸上的神情很严肃,他冷冷的说:“你,给我去拿杯咖啡。”

白若澜跟着这里的服务员找到茶水间,弄了一杯现磨的咖啡,回到小房间,齐俊飞在接咖啡杯的时候,不小心把咖啡洒在牌上,他立刻站起来说:“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助理笨手笨脚的。”

面具人靠在椅背上说:“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白若澜低下头说:“是我不小心洒的,要不这局不算,再重来一次吧!”

面具人用手指点了一下额头说:“不如我们换一种玩法吧!这个玩来玩去太没意思了。”等他们走后,面具人翻开齐俊飞的牌,若有所思的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出去了。

齐俊飞很满意的笑着说:“刚才干的不错。”

白若澜很得意的摇晃着假尾巴,听到上司的赞赏,心情总会不自觉的好起来,接着,他们又换了另一种类型,面具人指着白若澜说:“我还是要她。”

他淡淡的说:“可以,那我们就赌注不变。”

几场下来,面具人明显处于下风,直到凌晨,面具人才输的心服口服的说:“你的牌技就像你人品一样,果真是无懈可击,看来我和你身边的美女助理还差一点缘分,我先回去陪我的夫人了。”

齐俊飞声音很清冷的说:“告诉我你的身份?”

他扯下面具看着他说:“紫密卿!”

这个名字等他很久才回忆起来,他是紫碧晨的哥哥,那个小女孩为了救他不顾自己的安危,最后死在了那场意外里,他立刻追出去,却发现门外早已没了身影,他心里很紧张的看着天空,逐渐变白,白若澜靠近他说:“你怎么了?”

齐俊飞立刻收起脆弱的一面说:“我送你回去。”

在路上有好几次他分神差点追尾,白若澜担惊受怕的抓紧安全带说:“你真的没事吗?”

当一个心里压着许多事的时候,不想则已,一想脑袋简直要炸开一样,齐俊飞这一刻仿佛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这听到自己心跳的频率,他把车直接当成赛车来开,白若澜脸色苍白的坐在他身边,想要阻止他的时候,每次都会被他一个急转弯甩到窗户边上。

不过这样开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怕堵车,齐俊飞把车开到一个平台上,停下来把头埋在方向盘里,白若澜简直受不了直接下车吐了,齐俊飞递给她一瓶水说:“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

白若澜等身体缓和过来后,靠在栏杆上说:“说吧!”

齐俊飞缓缓道来:“我去美国上学那会儿,经常像混混一样无所事事,整天泡吧,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碰上了黑社会,我被他们绑到一个屋里,正在考虑要怎么利用我的时候,有一个小女孩从洞口爬进来天真无邪的说:‘哥哥,你不用怕,我现在就解开你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