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澜笑着说:“我进去看一下他,你们先吃。” 她拿着一碗清粥走进去,看到他双唇发白,连忙检查了一下吊针。

齐俊飞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她说:“小澜·····。”

她拿着枕头放到他后背,让他坐的舒服点,齐俊飞拉着她的手说:“小澜,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白若澜吹凉一口粥喂她吃说:“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当然要照顾你。” 吃完早餐,元岸雪敲门给她送行李。

门一打开她就看到了箫落恩,那个求而不得、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男人,元岸雪尴尬的僵在原地,白若澜拿着碗走出来说:“师姐,快进来,谢谢你帮我把行李送过来。”

她担心的握住白若澜的手说:“这里不安全,你确定要住在这里吗?”

白若澜点点头,这时,魔天灵人未到声先到:“大家是不是都在等我呢?我很快就要出场了!” 这对三角恋顿时尴尬了。

元岸雪握紧拳头立刻转身走人,她无辜的摊摊手说:“就是以前恶作剧一番,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 她以前是为了完成爷爷交代的任务,所以才把她囚禁精神病院的,可是她也没干什么伤害她的事啊!

箫落恩头疼的看着她说:“我们早就分手了,我不会和你复合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她嘟着嘴说:“我抓到了一个人,想来问问你们想不想见一下。”

白若澜无奈的追出去拉住她说:“师姐,我知道你现在还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但是那已经过去了,你现在过的好才是最重要的。”

元岸雪抱住她说:“小澜,你对我好,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没事,你快上去吧!我先去忙了。” 说完后,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

在公寓里,魔天灵笑得很天真无邪的样子说:“这个人和你们有很大的关系,到底想不想去看?”

白若澜开门走进去说:“什么人?”

她按了一下手上的戒指,然后在墙上投射出一个视频,视频里的齐叔叔被人吊起来,身体有很多新伤加旧伤,白若澜着急的说:“你把齐叔叔怎么了?”

魔天灵严肃的说:“这个人说他身上的令牌是假的,真正的令牌还在你们手里,所以我想来弄清楚情况。”

白若澜面无表情的说:“真的令牌已经给了他,没有多余的,他肯定是不想交出,所以才找这个拖延时间的借口。”

她想了一下说:“你的推测可能没有错,但是我们试过那块令牌了,是假的。” 这件事这么快就被查出来了,这次该怎么平息风波呢?

齐俊飞捂住伤口走出来说:“我和你去。”

箫落恩满脸很戒备的样子看着她说:“你可别耍什么花样。”

魔天灵走过去用眼神调戏他说:“你觉得我会是这样的人吗?”他们一群人跟着她走进山顶的一间小密室里,她使了一个眼色,有个人拿着一桶冒着冷气的冰水浇到他头上,齐叔叔瞬间打了一下寒战,白若澜抱紧双臂,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很冷。

齐叔叔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一群人,他大声的叫着:“快走,不要留在这里。”

魔天灵关上地下室的大门说:“想走?晚了!”

箫落恩生气的说:“你·····”

她透过门上的一个小窗户笑着说:“你只要答应做我的未婚夫,我就可以放了他们。”

白若澜拉着他的手臂说:“还是省点力气,想办法逃命吧!”

齐俊飞摸了一下墙壁的质感说:“这种材质应该很难打穿吧!” 白若澜拿出一些浓硫酸涂在墙壁表面,过了一会儿,墙壁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于是她转过身就去治疗齐叔叔了。

白若澜有点被气到的样子说:“这是什么东西做的,这么坚固?”

箫落恩板着脸说:“要不我出去拖住她?然后你们想办法逃出去?”

齐俊飞淡定的靠在墙壁上,过不久,天空上方出现许多辆战斗机,他们向地面投下导弹,山顶上的别墅一时半会儿还倒不了,就是有点地震的感觉,白若澜被弄得连路都走不稳,齐俊飞搂着她说:“我们身体贴紧墙壁,慢慢的走出去。”

箫落恩扛着齐叔叔步步艰辛的走着,白若澜想用硫酸腐蚀掉锁,齐俊飞拦住她说:“既然墙壁是特殊材质做的,锁当然也不例外,还是用最原始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