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澜摇摇头说:“我只是碰巧遇见她,不然我是不会救人的。”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真相啊,她担心的看着他。

封子君笑着说:“我知道月儿对你做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我没办法出面阻止,而且她也不听我的。”

她笑笑上了车,回到公寓,溪月缠着他说:“齐哥哥,我的脚真的好痛啊!要不你请假一天被上班了,留下来陪我好吗?”

齐俊飞想了一下说:“好,你好好休息。”

白若澜去厨房拿了热毛巾,直接放到她脚上说:“这样快消肿,你忍着点。”

溪月很委屈的把毛巾扔到地上说:“你之前根本就不想救我,现在我才不相信你的话,我要封哥哥来看我的脚。”

她叉着腰看着她说:“随便你,我只是给你一个减轻疼痛的方法,爱用不用,我先出去了。”

齐俊飞拉着她的手说:“你留下,照顾她。”

白若澜刚要反驳,封子君突然闯进来说:“还有我,不用担心小澜会害你了吧!你快点去上班吧!我要的是全勤。”

晚上,元岸雪和韵晓雨在网吧楼下碰面,韵晓雨笑着说:“没想到我们是一伙的,要是小澜知道她身边的都是这样的人,她会不会很失落、很难过呢?”

元岸雪双手环胸说:“呵,感觉你也好不了哪里去,我跟你可不是一类人。” 她们上去后,又看到了那个少年,他依旧光着脚搭在桌子上,整间屋子都散发着脚臭味。

韵晓雨捏住鼻子说:“这是什么味啊?这么臭。”

少年把脚塞进破烂的布鞋里说:“你们想见的人,还没来,不过,你们要是真的想脱离他的控制也不是没办法。”韵晓雨现在这是需要钱的时候,她才不会干这种蠢事。

元岸雪两眼发亮说:“你有办法?”

他笑着说:“我是谁啊!肯定可以,你跟我来。”他们两个进到一个房间里,少年把她脖子上的芯片取下来,然后叫到她手上就离开了。

接着,一个戴面具的人走进来,韵晓雨着急的说:“我的货被人劫了,现在需要一大笔资金,你可以再·····”

那人冷冷的说:“我可不是无限银行,我刚给你几个亿,你自己把它输光,这我管不了,但是现在我也没钱了,你改求人的时候还是要求的。” 韵晓雨犹豫了一下,第二天来到别墅。

她跪在妇人的脚边说:“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现在面临巨额赔款,要是我再找不到资金的注入,帮派迟早保不住了。”妇人想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她并没有任何动作,莫非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妇人冷冷的说:“你先回去让我考虑一下。”

在一间公寓里面,应采娇把做好的饭菜端到桌子上说:“快来吃饭吧!”

韩云天淡淡的说:“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应采娇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上说:“我都跟了你这么久了,你难道还不清楚我的心吗?我很喜欢你,让我一直照顾你好吗?”

他下意识的弹开说:“你要弄清楚,我不是一个好人,我犯了罪迟早也要进监狱的,到时你一个人等我吗?”

她摸着肚子说:“到时,我和孩子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你。”韩云天诧异的看着她。

应采娇羞涩的点点头说:“我有了你的孩子,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 他那天酒后乱性,完全把她当成战沁芸了, 没想到会这样。

他脑子一片混乱,把头埋在手臂下说:“打掉吧!”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说:“云天,你真的这么狠心,把孩子打掉吗?” 他冷冷的看着她,随后就帮她联系了一家医院,下午就过去做手术。

在老别墅,齐叔叔拿到DNA的检测结果,看到一个惊人的消息,他连忙把这份资料拿给妇人看,她笑着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回到我身边了。” 他顿时很后悔,小时候对他太残忍,甚至不顾他的感受做了许多伤害他的事。

妇人看着他说:“什么时候,我们把真相告诉他?”

齐叔叔想了一下说:“再找个机会吧!先暂时不要告诉他,公司现在正是危急时刻,我不想让他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