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岸雪嘟囔了几句,然后就倒在他身上, 少年把她扛到酒店,悲催的发现自己没带钱包,于是只好把她带到自己的小房间里,第二天,她醒来,看到自己在陌生的环境里,她惊慌的站起来,少年给她准备了一碗泡面说:“这里是我家,你昨晚喝醉了,吃点东西,给我离开这里。”

她拿着泡面坐在床上说:“谢谢!” 她吃完后,光着脚参观他的小屋子,只见客厅到处放满了他的臭衣服和臭袜子。她捂着鼻子开始收拾。

少年听到外面有声音走出来说:“那些东西不不用收拾,赶紧走吧!”

元岸雪笑着说:“就当是我感谢你吧!” 她把东西收拾完晾晒后,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到中午了,她下楼去买了一些菜上来做饭。

少年闻到香味,冲出来看了一眼说:“谁叫你碰我的东西?你快给我离开这里。”

元岸雪吓了一跳,不小心打碎一个盘子,他瞪着她说:“你给我滚出去,出去!”边说,边动手把她赶出去。

她看了一下两手空空的,于是敲了一下门说:“让我进去。” 少年假装没听见,独自收拾着地上的碎片。

在别墅里,白落澜着急的坐在沙发上,昨天晚上,齐俊飞说他有办法救出白老爷,但是却不让她跟着,此时,她心里很慌张,不知道怎么样了,下午,管家跑出去开门,白若澜连忙跑下去,只见,白老爷浑身是伤的站在那里。

她难过的跑过去抱住他说:“爸,我让你受苦了。”

白老爷摸着她的头说:“只要你没事,爸爸就放心了。”

白若澜拿出医药箱,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去书房找齐俊飞,因为门没有关紧,所以她听到了里面人的对话,秘书严肃的说:“齐总,你这样得罪那边,不怕溪老爷知道给你施压吗?”

齐俊飞:“我现在是他们的经济来源,那个出口外贸不是通过我?他不管明面上来什么的,顶多·····,对了明晚的宴会帮我准备一套礼服。”

秘书恭敬的说:“好,我现在就去办。” 白若澜看到他要出来,连忙躲到一边,晚上,元岸雪蹲在他门口,静静的等着他出门。

少年在小屋子里看了一下时间,然后背起包包拿着滑板出门,元岸雪立刻站起来,少年不耐烦的说:“你还赖在我这里了?”

元岸雪指了一下沙发说:“我的包在里面。” 说完后,进去拿了包就出来了。

她笑着说:“你又要去广场玩吗?那我请你吃饭,就当给你赔罪了。”

少年冷冷的说:“你打碎的盘子,不管花多少钱都买不回来。”说完后,他脚踩上滑板就走了。

元岸雪嘟囔着:“又不是什么古董,哪会这么值钱?”在别墅,他们吃完饭后,白若澜准备好了咖啡给他端上去。

齐俊飞淡淡的说:“明天跟我去参加一个宴会,但是会很凶险,你要做好有去无回的准备。”

她想了一下笑着说:“就当是我报答你,一命换一命。”第二天,白若澜换上礼服,早早和他出发,但是她不能做太久,否则礼服会皱,到时还得浪费一些时间烫,齐俊飞看到她不安分的动来动去,于是把她抱到腿上。

白若澜尴尬的说:“我···我怕礼服皱。”

齐俊飞把她的头摁到怀里说:“睡觉!今晚估计不能睡了。” 真搞不懂,齐俊飞要她在里面穿多一套衣服是什么意思,弄得她有点热。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接着,两个人都睡着了,到达目的地后,秘书走过来小声的说:“齐总,到了。”

齐俊飞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女人笑着说:“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再进场。”

下午,白若澜伸了一下懒腰起来说:“睡得好舒服,咦,今天好像有什么事没做。”

他走过来说:“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要去参加宴会了。” 她着急的收拾东西,最后一步穿上高跟鞋就出发了。

来到会场,秘书站在她身边小声的说:“这个宴会名义上是生日宴,实际上是相亲宴,你今天的任务就是阻止他女儿看上齐总。” 这得是多自恋的人才能有这个想法。

我们进去后,秘书就离开了,这时,有个女的向他递了一朵玫瑰花,他绅士的说:“身边这位是我的夫人,不好意思。”

齐俊飞小声的在她耳边说:“我去洗手间,你自己小心点。”他来到走廊,直接进入监控室,安上自己的东西,然后还去书房弄好窃听器,做完这一切回到会场,看到若澜手上一大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