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有话能放开我的胳膊再说吗?”

我想,此刻自己的脸上一定是讨好的神色,而心里,却有数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方才,我信手掏出一包粉末朝男神经病洒去。

说时迟,那时快,眼瞅粉末就要给他糊一脸,殊不料,男神经病竟然极为灵巧地转了个身,然后我的粉末糊在了他身后的柱子上。

话说你轻功这么好,你师父他老人家知道吗?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此刻的重点是,男神经病在躲开我的毒手之后,瞬间就逼近了我,然后用他那一双狗爪子捏住了我的玉臂。

就算要吃豆腐,那也是姑奶奶去吃别人的,何曾轮到别人抢先?

公孙狗贼也就罢了,如今打哪冒出这么一位神经病来,倒真真给我这段无聊的日子增添了一丝乐趣。

“为何要暗算与我?”

男神经病并未放开他的爪子,而是问了一句,眉目之间,似乎极为淡然。

说实话,此时,我对这位男神经病生出了几分膜拜的感觉。

这事要搁在我身上,若是有人胆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偷袭我,我非废了他那一双爪子。

男神经病不止没有废了我的芊芊玉手,还表现地如此淡定。这份从容,普通之辈就是想装,那也是绝迹装不出来的。

此刻,男神经病从神经病的境界,又往男神迈回来这么一丢丢。

正事要紧,我可没有这闲工夫和一名游走在男神与男神经病之间的病号在这扯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