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彩虹少女下的,不是重手,而是轻手,还是轻地不能再轻的手。

然而,待听闻到她嘴里老毒女三个字以后,我是悔得肠子又打结了一次。

在年长的人面前说她老,这无疑等同于在炫耀自己年轻。尤其是在女人面前,老这个字更是禁忌。

要知道,说女人老可绝迹不是一件有礼貌的行为。

虽然我的的确确是位老姑娘没错,可这事犯不着要她一个小姑娘来提醒。

“老毒女,你究竟给我下的什么毒?”

叔可忍,婶不可忍,彩虹少女的言语再一次挑战了我的极限。

下的什么毒?肝肠寸断?无常散?醉生梦死?其实什么毒都不是,只是一种痒痒粉而已。

这种痒痒粉,名叫小灰克星,是师娘所养的那只鹦鹉小灰的克星。

不对,师娘所养的鹦鹉好像是叫小黑的,那小灰是谁养的鹦鹉呢?

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但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究竟忘记了什么。

“含笑九步癫?你这老毒女!”

彩虹少女此时已经不是花容失色,而是花容凋零。

小灰克星,和江湖上这种叫含笑九步癫的毒药症状极其相像,但区别之处在于,含笑九步癫会要了人的命,而小灰克星只是令中毒者浑身奇痒无比而已。

彩虹少女早已顾不上什么礼仪,伸手朝脖劲位置挠去。

小灰克星,在我的改良之下,只会越挠越痒。

彩虹少女这厢挠着她身上的痒痒,我那厢包扎着自己手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