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万万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居然还是中招了。这几年肖恩研究的诅咒都是这样,不致命,但是麻烦。

“说起来。”既然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乔治放松了不少,看着肖恩的身后,问:“有件事情我倒是一直想问问你。不过总是没机会。”

“你说。”肖恩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是因为什么开始研究这些恶作剧一样的东西的。”乔治问。

端着茶杯的手僵在半空。肖恩有些尴尬,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就是好奇问问。”乔治看出了对方的为难,同时他也不是八卦的性子。既然对方为难,也就不要让他难堪了。

肖恩沉默了一阵,用力叹了一口气。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脸上的表情则有些消沉,接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相框。摩挲了两下,对乔治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

“如果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就别说了。徒增伤心。”乔治安慰他。这时的乔治已经有些后悔。

肖恩离群索居多年,即便他性格孤僻,但他总归是一个普通人,因此有一肚子心里话想找人诉说,乔治的问题正好成了一个引子。他摆摆手,说:“我还是想聊一聊的,这件事情憋在我心里十多年了。”

“愿闻其详。”乔治看着肖恩。

“还记得二十多年前的巴雷姆之柱么?”肖恩问。

“记得,那时你刚开始诅咒的研究吧。”乔治算了一下时间。

“恩,差不多就是那段时间。那是我最狂妄的时候,我对魔法的狂热已经让我抛弃了绝大多数人类的道德束缚。我可以好不眨眼的抛开一直怀孕母猫的肚子,取出里面的胚胎,也可以给一个不认识的奴隶施咒,观察诅咒的运行情况。那个时候的我,纯粹就是一个畜生。没有人性,没有同情。道德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个虚伪的借口,世间的一切,都应该未真理让步。”提到以前的重重,肖恩罕见的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幸亏我那时跟你还不熟。”乔治笑着说。

“这话说的没错。如果是那个时候,我第一眼见到你就会将我最恶毒的诅咒释放在你的身上,然后静静的观察。”肖恩说。

听到这里,乔治奇怪的问:“不过这事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