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浅见他们很为难的样子,也不再问。

心里唯一清楚的是,圣司冥肯定有病,而且还是很严重的病。

叩叩叩——

帝堡门厅处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敲了两遍,转变为踹门声了。

客厅里的三人均是一愣,薛管家反应过来去开门,门把手才刚拧开,大门已经被人用力踹开了,一名清秀的男子快速从门外闪进来,不由分说直接往客厅里走,帅气的面庞夹着浓浓的担忧和愤怒。

“司冥呢?他现在怎么样了?!”这话是问薛管家的。

薛管家认出来者,毕恭毕敬回答道:“先生在楼上,祁医生正在为他治疗。”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发病?!祁琛没给他打针吗!”那人拧紧了眉头,恶狠狠地瞪着薛管家,满脸满身的怒气,好像在说,如果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就死定了!

“这……先生昨晚一夜未归,祁医生在帝堡里等了整整一宿。”薛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如实回答道。

“该死,他怎么会一夜未归,不知道自己每天都要打针的吗!”

“因为先生和余小姐吵架了……”

余小姐?

男人眸光一扫,不偏不倚看见了客厅里的女人,目光顿时沉了下去。

又是该死的余浅!

他一把推开了站在面前的薛管家,大步朝着沙发里的余浅走去,步伐又快又急,脚下似乎生了风,脸上的怒火也随着越烧越烈!

脚步声响在耳侧,余浅疑惑回头,看见了一个清秀斯文的男人,她皱了皱眉,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随着他的靠近,似曾相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余浅恍然间想起,这不就是上次和圣司冥一起在夜色喝酒的人吗!

她还记得,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叫她去死……

“余浅,看到他成现在这样,你终于满意了?”

陆景行怒气冲冲的停了脚,瞪圆了眼睛看余浅,真是气得不行,恨不得替圣司冥狠狠抽她几巴掌!

余浅不明所以:“我……”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景行粗鲁的打断,他气得一脚踹到茶几上,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死,你到底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余浅奇怪极了,下意识往沙发里面缩了缩:“这位先生,我们素不相识,请你对我放尊重一些。”

闻言,陆景行冷冷笑了一声:“呵,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我陆景行尊重!”

她实在奇怪,为什么每次和陆景行见面,他都要兵戎相见,而且还出言不逊,上次让她去死,这次还是让她去死。

他们之间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还有,“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有多自私、多残忍还要我提醒你是不是?当年,你为了弄到继续留学的费用,不惜让圣司冥身败名裂,为了摆脱他的纠缠,你买凶杀他,亲手为他注下了新型毒品,你以为他会死是吗,很可惜,你买错了毒药,这种毒死不了人,却会让人如行尸走肉般,越来越消瘦,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到最后,往往会癫疯的如同一个神经病患者。”

陆景行实在气得不行,一连串吐出了她当年的种种罪行,为了加深她对过去的印象,充分明白自己是多么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