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小爱不负众望的沉默了,咽下一肚子的怨气,转过身,非常歉意的拉住了余浅的爪子:“浅浅,不是我不帮你,是我的上司实在太变态了,对不起……”

余浅看着两人一来二去,有些愕然:“没关系。”

“够了,都给我哪来的回哪去。”男人声音很低沉,摆明了他的不悦。

陆景行苦哈哈的说:“司冥,我这是为你好……”

“还有别的事吗?”他挑眉问道。

“当然有,不然我也不会不请自来了。”陆景行才不会忘了此行的目的。

圣司冥放平身子,抿起薄唇:“去书房吧。”

说完站起身,先人一步进了书房,陆景行连忙跟上,关了门。

暗室很大,圣司冥倚墙站在窗边,眸色略深,细眺着窗外的风景,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几朵开的极盛的红杏,从墙头蔓了出来。

“司冥,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实在不想和那个女人相亲!”陆景行站在他身旁,整个人显得非常焦虑。

本来事情已经说定了,可他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件事怎么样也不能成。

谁知道相亲见面了,会发生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

圣司冥关了窗,淡然地摇了摇头:“这一回连我都帮不了你了,只能帮你延长一个月的时间。”

陆景行听了,情绪更为恼火:“shit!到底是什么女人,能让我家老头子这么执意让我娶进门!”

如今,搬出圣司冥这尊大佛都没用了!

“听说钟震是你爸的老战友,他们的革命友谊十分浓厚,恐怕这次,你是逃不掉了。”圣司冥耸肩,话里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他还真想看看,一向花心的陆景行被绑在婚姻里,会是何等画面。

“还真是革命友谊啊,革命到可以卖儿子的地步了,妈的,他以为我陆景行是会轻易认命的人吗,我这次非跟他对着干不可,等着吧,看我相亲那天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陆景行说到后面笑了起来,想想自己准备的绝招,还真是蛮绝的,虽然没什么创意,但是也足够给老头子一个惊吓了。

“祝你好运。”圣司冥勾了勾兴味的笑,起身,打开了暗室门。

陆景行当即警惕起来:“喂,你这样就赶我走了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和余浅到底是闹哪样!”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一惊一乍道:“你不会是原谅她了吧!”

圣司冥觉得可笑,修长的身形驻住:“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那你……”

他挑起唇,冷笑:“我说过,我会慢慢折磨她,折磨没有好坏之分,我对她的好,有时候也是一种折磨。”

越是对她无止尽的好,才越会让她觉得睡不安寝,食不下咽。

但事实上,他对她的好,更多程度上来源于他的本能,而这,是他唯一安抚自己的借口。

陆景行被男人的样子惊住了,他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个走火入魔的疯子。

“司冥,你……”

圣司冥已经不耐,将门拉开到最大:“回去吧。”tqR1

陆景行只好灰溜溜的钻出来,瞥了眼客厅沙发上的两个女人,他一把提溜起钟小爱的胳膊,似乎不想让她和余浅有任何的接触:“死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