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圣司冥怒不可歇,难道是同名同姓?

陆景行明白他的疑惑,当即摇头道:“我看了,档案信息上挂的就是余浅的身份证……”

圣司冥这回真的懵了,他一掌重重拍上桌上,震的桌子颤抖连连:“把监控给我调出来!”

“五年了,恐怕有点悬,我让医院找找看。”陆景行是肯定会为圣司冥义不容辞的,电话一挂,便去了监控室。

圣司冥心里清楚,医院对于监控这类东西,应该都会有所备份,所以他稳下心神,静静等待。

半个小时后,陆景行的电话追了过来:“司冥,找到了,我给你发过去。”

圣司冥打开邮箱,点开监控视频。

画面里人头攒动,嘈杂不堪,几个肥胖的女人堵在了监控的正前方,遮掩了大部分的视线。

圣司冥眉头一皱,刚要打电话过去骂陆景行。

忽然,几名护士推着一个病床,疯了似的进来。

圣司冥眼睛一瞪,所有的所有燃成了灰烬!

尽管被人影挡去了大部分的体型,但是那张沾了人血的侧脸,是圣司冥再熟悉不过的!

他猛地砸了桌子,该死!有两个浅浅?

“司冥,事有蹊跷,当初给你注毒的,可能另有其人……”

……

天黑,豪车停在了高塔楼下。

圣司冥坐在驾驶座里,揉了揉眉心,似乎十分的烦闷。

车窗外落了不少的烟头,他开窗清了半天,确认自己身上不再有一丝烟味,才迈步,踏了进去。

一切如常,里头还是安安静静的。

圣司冥走到余浅的房门口,正要开门,发现门敞了道小口子,他轻轻推了推,房内的一面便呈现在了眼前。

余浅盘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抓着个小玩具,逗弄着婴儿床里的小家伙,司司蹲靠在旁边,守着她们。

这一幕,看上去十分的和谐而美好。

圣司冥唇角勾了勾,终于有了丝家的味道,天知道,他等这一幕,等了多久。

下意识迈开双腿,他走到她的身后,忽而伸长胳膊,从背后拥抱住她。

余浅呼吸一窒,嗅到那股淡薄荷味,她本能的放松了警惕,忘了他有多久没抱过她了,他的怀抱仍温暖如织。

圣司冥将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目光向下,落在小萌萌身上,那是他们共同的孩子。

想到这,他的心暖起来,一双大掌扣住余浅的腰,又想到白天的种种,他皱紧了眉峰,吻上她的耳:

“对不起,曾经对你那样。”

他轻声呢喃,话语里尽是愧疚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