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

南宫尚摸着下巴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个黑乎乎的星光人,是不是离你越近速度就会越快?

西门十七摇了摇头道:“不,一开始我拿着白虎剑”说着还摸了摸已经恢复原样的胳膊继续道:“砍了它得有个二十来下,一开始它动的还很慢,可是砍着砍着,它身上的节点就消失了一部分,然后它的速度就猛然提升了一块,我又跟它拆解了一会儿,实在是跟不上他的速度了,就被打死了。”

南宫尚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东方小明,然后略过了他直接对北冥槿问道:“西门说你一直在无敌保护罩里,怎么跟他们一起死了?”

北冥槿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保护罩消失了之后,就被三个星光人团团围住一顿拳打脚踢,我就来复活了。”

显然,从北冥槿这里也得不到什么重要的讯息了,南宫尚终于开口对东方小明道:“这位朋友,你那边是怎样一个情况?”

东方小明刚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扫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西门十七,冷哼了一声道:“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把那个黄色的星光人交给我就是了,这次我肯定能解决掉它。”

南宫尚吧唧了一下嘴巴道:“那也行吧,反正这件事跟我关系也不大,来..”说着招呼了一下北冥槿和西门十七道:“我大概有这么个想法,你们上去之后试一下吧,如果那三只星光人还是那个样子的话。”说着在怀里掏了掏,掏出来一块五花肉,又一脸尴尬的塞了回来,又掏了掏,掏出一根木炭来,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一边画画一边还在说着:“西门你一会儿别开你那个大招了,那个大招持续虚弱你自己,没打几下你就又康保护住了。”

西门十七面露尴尬之色,涌到嘴边的大招现在用不了了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得点头道:“嗯,好,我知道了。”

南宫尚将地形大概规划完之后道:“那个东方山庄的,他要打黄色的就让他打去,你俩打其他颜色的星光人时,注意一下,控制一下它们的伤势,我总觉得,它们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北冥槿轻声嗯了一声,西门十七也点了点头道:“那行。”

南宫尚将磨损了大半的碳条收回怀中,掸了掸身上不太明显的灰尘之后道:“那我就先上去了啊,如果一会儿门口没有人拦着你们,你们再上来。”说着就爬上了楼梯。

楼梯在脱离战斗之后,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南宫尚站在楼梯口的安全区里观察了一下九十五层的情况。

只见那只堵在门口的巨型星光人已经回到了它最一开始待的那个地方,颜色也恢复了正常,完全看不出来刚才那狂暴的样子。至于西门他们说的那三只小一号的星光人,却并没有哗啦一下分解成茫茫多的小星光人,他们还是三人一组的在那个巨型星光人的脚下溜达。

只不过,南宫尚并没有看到什么黄的黑的种种颜色的星光人,那三只星光人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走路的频率和步速都是一样的。

南宫尚歪着头看着三个星光人在巨人面前走来走去,良久之后才忽然感叹一声道:“诶,我还真忘了,那几个怪关我什么事啊,我又碰不到它们...”说着一步跨出了安全区。

南宫尚安全区的一瞬间,本来坐在地上的星光人猛然抬起头来,头的那个眼睛的位置上多了两颗节点,忽闪忽闪的,就像是一双眼睛一样。

南宫尚眯起眼看着巨型星光人,而巨型星光人也并没有冲到自己面前来的意思,依旧坐在那里,倒是三只小一号的星光人像是被南宫尚吸引了一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又有要变色的意思了。

南宫尚略微往后退了两步,吉祥三宝又开始正常的巡逻起来,本来泛起的光泽也随之黯淡了下去。南宫尚又试着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似乎只要是进入了吉祥三宝的侦查范围内,它们就要变身开揍一样,可是吉祥三宝压根就不离开巨人的侦查范围之内,如果自己太靠近巨人,把他也引到战斗中,还没等进入近战范围,就要被秒杀了。

这现在就比较尴尬了,自己连打过那个大个子的手段都不充足,更别说还要应付三个具有不同能力的小精英了。

不过,也不能不尝试就放弃吧,南宫尚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运起翼天功,一把冲进了吉祥三宝的激活范围。

只是一瞬间,三宝就完成了西门十七说过的变化,黑的、黄的、紫的,一看就很邪恶,冲着南宫尚就冲了过来,其中那个黑色的果然就如同西门十七说的一样,跑的特别慢。

那个黄色星光人冲到黑色星光人的身旁,挥挥手丢出一坨黄黄的东西,那东西在半空中划过一条特别不优美的曲线,吧唧一声落在了南宫尚身前,南宫尚连躲都没来得及躲。

那东西落地之后就炸开了大概直径一米的这么一个泥沼,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伤害,不过南宫尚还没有那个心情踩上去作作死。

至于那个紫色的,它身上腾地一下冒出来一个若有若无的紫色光圈,那个紫色光圈似乎有意识的绕过了其他两个星光人,这就更让南宫尚确定,那个紫色的一定很危险。

果然,刚一交手,南宫尚就意识到那个紫色光圈的用途了,它的作用居然是降低功法运转速度,而那个黄色的星光人是一个远程会甩泥巴,近战会缠绕的难缠的角色,至于那个黑色的,在没有人攻击它,它不掉血的情况下,还真是一点都追不上南宫尚,就算追上南宫尚,他也不跟它交手,只是侧身躲开了。

南宫尚和几个小精英交手之后,之前那个小星光人果然从楼梯旁边的小门钻了出来,颤颤巍巍的举着那个战斗中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