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郡主的罪过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太子却被人指出,公然以权谋私,带走了长平郡主。朝堂之上,皇上严厉地斥责了太子,命他回府反省。”

太子回府反省,看来,苏堇年也要倒霉了。

以太子的个性,怎么会不迁怒给他报信的苏堇年?

这两人的倒霉除了给苏素增添新八卦以外,却没有让司焱煦感到开心。

只因为……

司焱煦得知,苏府将苏素的庚贴送到了三皇子府。

如果苏府不是想让苏素认三皇子为干爹的话,那只能是想把苏素许给三皇子了。

而且,此前苏府已让苏眠月和三皇子定了亲。

“想打娥皇女英的主意?”

司焱煦浑身冒着冷气,显然是对苏府此举极为恼怒。

“可是……王爷,县主的婚事的确是由苏府能做主的,毕竟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夏释小心翼翼说道,除非王爷能让皇上下旨。

否则的话,正经的父母给儿女定下亲事,没有人可以说什么。

虽然这对父母显然并不是为了苏素好。

司焱煦也知道夏释说的有理,只是目前……

他刚让元深替他说了那些话,又怎么去求皇上,而且皇伯父会不会同意还两说呢。

“合庚贴的媒人呢?”

司焱煦瞟了夏释一眼,夏释立刻会意:

“臣去打听此人。”

照常理来说,合庚贴不过是走走程序,媒人也不会说什么难听的话。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比如,三皇子府里。

三皇子听了媒人的一番说辞,简直是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

他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了问题。

一旁苏府派来的仆妇更是脸成了酱紫色:

“刘婆你是不是……算错了?”

哪有人这样说话的?

刘婆敦厚的面容上,唯有一颗不和谐的媒婆痣,此刻她不高兴地拧起眉头:

“我知道,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就希望我们多说好话,如果不是这结果实在太差,我刘婆也不爱扫你们的兴,如果你们不想听,我走便是了。”

“站住!谁让你走了,把话给本王说清楚。”

三皇子黑着脸瞪着刘婆,苏府下人不敢再作声。

“两位的生辰八字实在是不合,不,不是不合,实在是相克,倘若非要逆天而行,这……”

刘婆犹豫了,后面那句可毒了,万一惹怒了这位三皇子,再把她打一顿……

可她收的那笔钱……

“说!”

三皇子看出了她的犹豫,不耐烦地一拍桌子,苏素的庚贴都从桌上跳了起来。

刘婆一咬牙,闭上双眼:

“会无子而终!”

“放肆!”

“不要胡说!”

三皇子和苏府仆妇同时按捺不住叫出声来,刘婆也不多说,一梗脖子,意思就是话也说了,爱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