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姐环视洞穴内的情形,盯着她:“我听到你们刚才的谈话,总有些不连贯,中间应该还有对话才是。很显然,这里还有一个不出声的谈话者,让他也出来吧!”

“除了晕在地上的那位,你看这里还藏着什么人吗?”她没好气地。

“这不会是你的朋友吧?”白齐问她。

“怎么可能?”她才“高攀”不上这种人咧!她对琉姐:“我记得我已经跟你没什么好的了。”难道琉姐一路跟踪她?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

白齐眼里浮起了然,“她就是刚刚我们的女人轩辕琉。”一丝不易察觉的怒火掠过他的面容。

“你认识我?”琉姐微扬起下巴,瞟着白齐。

“要忘记仇人并不容易。”白齐咬着牙。

“仇人?”琉姐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我可不记得和你这样的人有过节。”

好家伙,这位出身古老而神秘家族的琉姐完全不知道中国是礼仪之邦,对谁都是这种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态度。她对白齐:“没事,她不记得你,也跟我无话可,那我们就先把孟凡抬出去好了,让她自己在这儿慢慢参观吧!”

白齐看了她一眼,又瞥了琉姐一下,吸了一口气,:“好吧。”

“站住!”白齐的话音未落,琉姐便有些气急败坏地喝道。

“你还想干吗?”她不耐烦地问。

“他可以走,但是你——”琉姐指着她,“你必须把‘血之人鱼’交给我,否则你休想离开这里。”

哇,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话。“你以为你是慈禧太后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还“必须”、“休想”咧。

琉姐冷笑一声,:“若你不听的话,杨鸿浔和石珐生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没有人会知道你是被杀的,也永远不会有人为你讨回公道。”

“就算我听你的,他们也是我的前车之鉴。”她耸耸肩。

这时,白齐按住她的肩膀,严肃地低声道:“是杀意——她脑中已有杀死你我,夺取她想要的东西的念头。”

她想起萧默过,这些姓“轩辕”的人似乎都没有笑的幽默感,若他们要杀人,绝不会是“着玩”的。“那你和孟凡出去吧,我和这位琉姐继续沟通好了。”正如萧默所,何必连累无辜。

白齐有些惊讶地看着她,随即头,将孟凡扶起走了出去。

“如何?”琉姐抱着胳膊,蓝色的眼眸和蓝宝石一样高傲而没有感情,像镶在洋娃娃脸上的玻璃珠,没有丝毫人的气息。

“你也知道杨先生的遗嘱,我不能将‘血之人鱼’转赠他人。”她摊了摊手,“而且,我死了的话宝石将直接捐给国家。这种情况下,其实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到我家去偷不是更好?”

“你今天出门之后,我已经命人去你家里找过,宝石根本不在你家。”琉姐的语气仿佛进她家偷东西是从自己口袋里拿块手帕一样,“若你不是将宝石存放在银行保险柜就是随身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