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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蠢透了,对萧默大喊大叫能解决问题吗?她望着萧默挂掉的电话,对自己也是无语了。

“怎么了?”冰川怜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她房门口。

“没事。”她得冷静冷静,烦躁也解决不了问题,刚才要是能好好问萧默在哪儿就好了。那家伙又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又开启这种自我厌弃的模式了?难道真的是他把自己父亲杀了吗?

“我在你身边是保护和帮助你,为何你总是不信任我?”冰川怜质问。

就算是对信任的人,也不需要什么事都一一报备吧?冰川怜这种委屈又受伤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苦肉计吗?“你也没有信任我呀。”她耸耸肩,,“你不也不相信我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什么……”冰川怜错愕地睁大眼睛。

“既然是彼此彼此,那就谁也别指责谁,谁也不用扛那么大的压力。”她拍拍冰川怜的肩膀。

冰川怜默默地看着她,冷冷笑了笑就回客房去了。

实在搞不懂冰川怜在想什么……她瞟了关上的客房门一眼。在她书桌抽屉边缘原来铺满薄薄的一层生粉,现在已经落了一地——她的抽屉刚才被人打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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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你的那位朋友萧默,希望你可以多提供一些消息。”孟凡。

发生在萧默家里的凶杀案,调查似乎陷入了僵局。于是刑警队长孟凡再次把她请到了公安局,想看看有没有更多的线索。不过她知道的也都了,最新的情况也就是昨晚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他失踪前完全没有征兆吗?”孟凡怀疑地问。

“我会知道他失踪,只是因为他父亲跑到杂志社去打听消息,在那之前萧默已经向总编提出请假三天。所以我们大家都以为他只是休假去了。”她摇摇头。

“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和他有关的异常情况?例如有陌生人打听他之类。”孟凡。

“嗯……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陌生人……”她想起朱静,有犹豫地,“那位名叫朱静的警官,来找我问过萧默的事。”

“朱静?她问萧默什么事?”孟凡警觉地眯起眼睛。

“她问我对萧默做了什么,让萧默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耸耸肩。

“萧默失忆了?”孟凡反应飞快地问。

“没有呀,他好着呢。”她笑道,“那家伙的记忆力比谁都强。要是萧默失忆了,第一个发飙就是总编。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朱静在什么。”

“朱静?朱静知道些什么?”孟凡皱着眉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

她当然只能摇头了,她怎么知道朱静掌握了什么情况。再那女人是萧默的亲戚,应该是知道萧默到底是什么体质,也许还知道萧默之前总在唠叨的“自己不是人”的原因。“听萧叔叔过,朱静和他们家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