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就很明显了,都是那膏药青皮惹的祸!

若不是他贪图人家王有喜的钱财,带着混混们去讹人家财,打砸抢人家,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所以,这挨打被狗咬,躺在地上不能动,这都是自找的!

“呔,那青皮,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跟别人没关系!”

那县官就不得不这么判案。说着,就又匆匆想结案了。

其实,还是在袒护他家小舅子!

“县官,让人装中毒,这讹人钱财不是罪吗?你怎么不追究?”

这回,乐儿还没有开口,那位贵女却是忍不住。看着那县官就满脸嫌恶又冷冰冰的质问上了。

这混账县官在搞什么?

这么明显的犯罪,他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袒护不追责,这岂不是在放纵这青皮犯罪?

让社会治安恶化下去吗?

这样的混账官员,要来何用!

“这,这这,是,下官这就问他罪责。”

被这个贵女这么一质问,那县官当场又惊吓出一身冷汗来。便不敢再袒护他小舅子了。

便当时又挚出个签子来,要差人去抓那几个同犯的青皮。

不大会儿功夫,那几个青皮也一一被捉到,解了上来。

只是稍稍打了几个板子,吓唬了几句,就争先恐后的招供了,说这事儿都是这个膏药青皮做的主谋,他们都是帮闲,跟着混吃混喝,拿不了几个钱的。求大老爷宽恕则个。

甚至是,还有个青皮怕人再打他板子,就嗷嗷叫着,连带着把他们和膏药青皮以前做过的坏事,也都吓得交代了出来。

就连着,把他们这几年干的坏事,什么这膏药青皮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强、奸人家花、姑娘,又是霸占人家家产田地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

额?

乐儿越听就越无语。

她还以为,这个膏药青皮他们,再坏也不过是些县城里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讹两个钱就罢了。

却没想到,还干过这么多坏事呢!

就直撇嘴,很是不屑。

姚青和那个贵女听了,也越发把眉头皱得紧紧的,脸色黑的很。

那县官见一下子跟捅了马蜂窝似的,这青皮啥坏事都给捅出来了。且都是罪大恶极的坏事。也没法再维护他了。

便按大宋律法宣判,又是要打这个青皮五十个打板子,又是要判他充军二十年,发配到关外当配军的。

判的甚是严厉,一点情面都不留。

“姐夫,这不公平,不公平啊!这些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干的,你也有份儿,你也分了钱,拿了好处的啊——”

那膏药青皮见县官一点后路都不给他留,还要把他发配关外。

天哪,关外那苦寒之地,岂能是他们这些南人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