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报复的话,你们也该自己去查啊!反正王市长已经把罗县长,政法委赵书记,公安江局长都调动起来了。还怕查不出我家的那点底细吗?”

“嘶!”洪秘书倒抽了一口冷气!他终发发觉出有点异味了。这丫头什么来头啊?怎么能对临江县的那些当官的那么熟悉?最主要是,她竟然当众说出了王市长给罗县长施压的事。这可不是她一个小丫头该知道的事。

倒吸凉气的不光是洪秘书。还有他家的王副市长。那丫头开始的那些话,他可以当做是小丫头不懂事在信口开河。可是,听了这一句有名有姓,有根有据的话。他就不得不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教唆指使了。不然,他想不通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与自己无怨无仇的。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自己?

他现在才后悔,当时震怒之下,相信了郝军的一面之辞。没有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也没弄清楚那个打了他妹妹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再想到赵福鑫的反水,他现在知道赵福鑫肯定不是像郝军说的那样看见人家有钱,就贴上去了。思及此,他的心里禁不住打了个突突。

妹妹虽然重要,但是,比起他的政治前途来。那就不算个事了。他现在会说,她自己惹下的麻烦,就该自己去承担!闪念之间,王副市长恢复和蔼可亲的情情,对童大小姐道:“小同学,你倒是消息灵通啊!连我给你们罗县长打了电话你都知道。没错,我是给你们县长打了招呼。要求他们一定要禀公处理。千万别因为是我的妹妹就搞特殊化。”

多大义凛然,大公无私啊!如此官免堂皇的话,只怕在场的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吧!满室的人只是感慨当官的说话,果然不能相信啊!

“好一个不搞特殊化!”童大小姐冷笑道:“不搞特殊化,为什么这个诈死逃罪的打人凶手,会在这条件设备都比县医院强百倍的市医院里呢?而我那位被打的老师却只能在简陋的县医院进行治疗。”

这回王副市长终于被堵得没话说了。他亲自打电话给市人民医院的院长这事,他可不能否认。这人就在面前,那可是当口当面要对质的。

“小同学,你说这个病人是诈死,可有依据?”院长适时开口为王市长解了一回围。

院长的话立刻让王副市长从短暂的迷茫中挣脱出来。没错,他的妹妹现在还没醒呢!就算他为其开绿灯也无可厚非啊!他真是被这丫头给绕进去了。

童大小姐淡淡的扫了那院长一眼,淡然道:“说她诈死的可不是我。而是送她来医院的那几个专家。不信你们可以问这两位警察哥哥啊!他们可是亲耳听到的。不然,他们也不会带着我来指认凶手啊!”

“你胡说八道!”郝军指着自己的老婆道:“你看看她这样像是装的吗?”

“我又不是大夫,我哪会看她是不是诈死?”童大小姐用轻飘飘,气死人不尝命的语气回道:“我只知道,那些个专家都说,她只不过被打了两个耳光,和一拳头,根本就不应该晕迷的,却晕迷了。而我老师,被她按着打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倒下。”

童大小姐望着那群白衣天使道:“你们说,这里面有没有诈呢?”

医生们集体沉默,因为他们得出的结论跟她说的是一样。但是,要说诈死,他们会觉得更加不可思义。没有人能装死,装到电击都不睁眼吧!

“这只能说明两个打人者的力道不同,并不能认定她就是诈的吧!”院长是一个喜欢与人辩驳之人。虽然他也找不出那女人为什么晕迷?可是,他却不认为她有装死,装到这么逼真的本事。你当是作戏,吃假死药呢!

“是不是诈的,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一个警察接道。他拿出一张对折好的纸条,递给王副市长道:“这是刚才一个专家开的药方,她说您只要照着这个方子下药,王美华就能醒。我们也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王市长要试试吗?”

王国丰瞄了那警察一眼,接过那张便条,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展开。目中的阴霾忽闪而过。他抬头狠狠的扫了那两警察一眼。像是在警告,你们最好保佑这张鬼纸条有效,不然,老子一定会将你们身上那身警服给拔下来!

两名警察坦然面对他,很客气的道:“那就麻烦市长了!”

“哼!”王国丰在心里闷哼一声,他缓缓走到床边,轻轻蹲下。冲着王美华的耳边。用平常习惯的宠溺语气,照着那张纸条念道:“美华,别再睡了。那个杨柳已经被赶出教育局了。还有那个打了你的臭小子。也已经被关进局子里……”

不等王市长的话说完,只见急诊台上那双紧闭的眼睛突然就睁开,并且猛然翻身坐了起来。

“啊!尸变……”几个女护士捂眼尖叫了出来。

“你妈才尸变呢!老娘活得好好的,你咒老娘是尸!”

这王美华没有读过几天书,就是一典型的泼妇。出口成脏,那是她的特色。这一点她的兄长和老公那是最为了解。因此,当他们一听到她这熟悉的声音时,立刻就能确定她是没事了。两人脸上的喜悦那是无法忽略的确实闪过了。只不过,随即他们就意识到比她不醒更大的麻烦来了。

“王市长,谢谢您对我们工作的支持!”警察走到床边,很礼貌的对王副市长说道。然后,很潇洒的拿出两副闪耀的手铐,当着王副市长的面,就要锁他的妹妹和妹夫。

母老虎刚刚醒过来,完全没搞清状况。见警察要锁她,很自然的就把平时的威风气焰给露出来了。“想要报复的话,你们也该自己去查啊!反正王市长已经把罗县长,政法委赵书记,公安江局长都调动起来了。还怕查不出我家的那点底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