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派来的?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凌艳随着那霸男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饭店服务员惊恐的倒坐在地上。服务员的脸上一边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了。听这男人的意思,是把自己跟这个服务员当成一伙子的了。凌艳哭笑不得的道:“我是听到孩子哭得凄惨可怜,给他送药来的。什么谁派来的?请你不要随便乱说。”

“哼!你是大夫吗?”那男人不屑的问道。

凌艳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

“你即不是大夫,为何随身带药。而且刚好是烫伤药。更巧的是,我儿子前一秒被烫着,你后一刻就拿着药来了。”男人犀利的道:“我告诉你们,不说清楚这件事,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凌艳听了他的话,更是啼笑皆非。他以为自己是谁啊?他不想让他们离开,他们就不能离开了吗?

这时,房门又开了,守在门外的保镖探头进来用广东话通报道:“余先生,张大夫来了。”

“快请!”

应声进来一个提着急救药箱的大夫。大夫冲着两位大人叫了一声。

“余先生,余夫人。”

“张大夫,快给我家书彦上药。”

那位张大夫应了一声,就开始给那孩子的小手处理。凌艳见人家不稀罕自己的好意,也就觉得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她回头对那两位仍然架着她手臂的人,冷冷道:“松手!”

那两保镖没有马上松开,而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他家主子。那余姓男人手指一挥,那两保镖这才松开凌艳。

“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余姓男人望着凌艳,严厉的质问道。

“我说,这位先生,你以为自己是谁啊?”凌艳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她是冲着那痛得哇哇大叫的可怜孩子才能忍到现在。即然孩子有大夫照顾了,她的火气也没法再忍了。“我的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你凭什么质问我?”

“凭什么?”余姓男子冷笑一声,指着地上的服务员道:“你跟他合伙谋害我的儿子,这件事你们要么把幕后主使交出来。要么,你俩都进监狱。”

他以为监狱是他家后院呢?想让谁进,说句话就成。凌艳根本就不理他,她走过去,将地上那个服务员扶了起来,指着那服务员脸上的伤道:“这是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