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放心,我回头就好好教育他。”

“嗯,你们去忙吧!我也累了,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先回去了。”

古老爷子摆了摆手,将儿子和孙子赶了出去。

与此同时,正在化妆间里换衣服的一双新人,也在进行着很不和谐的一幕。

“把那耳环取下来。”

新郎基乎是咬牙切齿的命令道。因为看到那东西,他就会想到那个可恶的小神医。想到她,他就会想到叶露。想到叶露,他就想到那些屈辱。如果不是她从中作梗,自己何至于成为圈子里的笑柄?到现在,别人还在拿那件事当笑话来说。说他堂堂贺家大少,竟然让一个书呆子给带了绿帽子。这口气憋得他边杀人的心都有。如何不怒?

“为什么?”新娘子并不知道过去那桩事情,莫明其妙的望着他道:“刚才我就发现你是成心针对小神医。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你管那么多干嘛?”贺明辉极不耐烦的道:“叫你把那东西取下来,你就取下来。不就是一对翡翠耳环吗!你要是喜欢,我明天给你买一堆。”

“买一堆?”新娘子嘴角一扯,露出一丝鄙夷。轻薄的道:“你也觉得这是十块钱两俩的地玻璃珠吗?告诉你,这叫玻璃玉。是有价无市的珍品。别说买一堆,你就是走遍通城,恐怕也买不到一件这种东西。更何况,这是小神医亲手所赠。其像征意义更是不可估量。你凭什么一句话,就要我取下来?”

事实上,贺明辉真没想到这对耳环那么有价值。要说黄金钻石之类的他还知道一点,像他这种公子哥儿,平时泡妞也没少买这些东西哄人。至于玉石翡翠这种东西,他根本就就一窍不通。有道是黄金有价玉无价。

当然他也不怀疑古称儿的眼光。女人本身就是天生的鉴赏家。更何况,这是一个出自名门大户,又出国见过大世面的世家千金。

只是,听古稀儿这么一说,他就更加觉得事情不对劲。像童欣华那么刁钻的人,送一对这么贵的东西给他老婆。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你跟她很熟吗?”贺明辉坚持道:“你也不想想,一个从来不送礼的人,一不是你的亲戚,二不是你的朋友,人家凭什么为你破例?又凭什么要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你?”

“因为我长得可爱,逗人喜欢,不行吗?”

听到贺明辉越说越不像话,新娘子也怒了。干脆握着左手中指上的钻戒道:“你一定要我取的话,我可以把这个东西取给你。这才是你的东西。而其他的东西,那是别人送给我的,你无权干涉。”

“你……”贺明辉没想到这个女人那么难搞,一时气结。

“你不听我的话,一定会后悔的。”

“我很想知道,你与小神医之间有什么故事?”新娘子斜睨着这个所谓的丈夫,似笑非笑的道:“为什么你那么恨她?而她好像对你完全没有兴趣。确切的说,是她完全没有将你看在眼中。难不成,你成经追求过她?因爱生恨?”

果然,每个女人都是天生的剧作家。随随便便就可以编出一个爱情故事来。只是,这个故事实在是有点离谱了。听得贺大少差点当场喷血。

他暗恋童欣华?因爱生恨!这真是世界上可怕的笑话了。他就是娶不到老婆,就是世上的女人都死绝了,也不可能爱上那个女人。事实上,他根本就不觉得那是一个女人。女人都是躲在男人背后,等着男人疼的。像她那种什么都冲在前面,连管闲事都喜欢冲在前面的女人。哪有一点女人的样子?

他甚至曾经诅咒这样的女人应该当一辈子的老处女,永远没有男人爱。永远嫁不出去。只是,他没想到林家那个小白脸,竟然被她给骗上了贼船。还与她订了亲,真是荒唐。

“看来不幸被我猜中了。”

见新郎不出声,新娘子当他是默认了。然后很同情的拍着他的肩膀道:“虽然我很理解你的感受。不过,我还是不能取下来。因为,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不过,反正咱们的婚姻也是一场戏。等这场戏结束了,我就回美国。到时候,我就算是戴着,你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