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陪自然是客气,实际上就是保护。只是,在这片土地上,能保护她的人可不多。

童大小姐摇头拒绝道:“不必麻烦,我在东江也呆不了多久。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哥跟那个姓云的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在你哥重病的情况下,他还跑出来整蛊做怪。”

洪逸飞放下茶杯道:“他的儿子追求我侄女。两个年青人也谈了一阵子,后来我侄女发现他儿子脚踏好几条船。自然就要跟他分手。”

“可是,那小子恼羞成怒,竟然意图强爆我侄女。如果不是有人偷偷给我哥打了电话,我哥及时派人过去。那我侄女就真被那小子给毁了。”

“我哥和嫂子就一个女儿。从小就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能任由女儿吃这么大亏。所以,根本就没有顾及云天的感受,直接以大堆的铁证将他儿子送进了监狱。”

“这事已经过去两年多了,他儿子至今还在监狱。不过,因为事关两个省委常委,当时这件事处理得很果断也低调。甚至知道云家儿子进了监狱的都很少。很多人都以为云家的儿子是出国了。就因为这事,两家的仇也结上了。”

原来还有这样一个故事。难怪那个云天迫不及待的想要整死洪省长。甚至不惜冒险利用她。

不过,对于洪省长爱女之情,童大小姐到是相当钦佩。因为这让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方大人。想当初在云都所发生的事情与这里的故事何其相似。方书记同样没有给张政脸色,硬是将张驰给送进监狱去了。

只不过,张政显然比这个叫云天的心胸要开括。他们两家非但没有成仇,反而还成为朋友。

“有其子,必有其父。”童大小姐疑惑的道:“洪省长为什么不将大的一起除掉?”

“我哥那人表面冷漠,实际上心很软。他常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洪逸飞苦笑道:“而且,云天这只老狐狸也狡猾得很。他可不会像跟他儿子那么冲动愚蠢,他做事从来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我哥就是有心想治他,也难以做到。必竟,他也是副部级常委。”

说洪省长心软,童大小姐肯定是不会信的。一个心软的政客,是不可能做到省长之位的。就连她们家方大人的心都硬得跟玄铁似的。当然,那是在面对对手时。在面对亲人和爱人时,方大人的心却脆弱得跟水晶一样,一摔即碎。

不过,后面那个理由童大小姐决对相信。仅凭云天能想到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将她给激走。使洪省长得不到治疗这一招,就足以说明他够阴险。

加上,她无意间听到他正在与人谋划的事情。她就可以肯定,洪省长根本就驾驭不了这个人。

让这样的人身居高位,实在是民之不幸,国之祸害啊!

虽然本姑娘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维护正义的大侠。可是,即然有人硬要往姑娘的宝剑上撞,那可就怪不得姑娘下手无情了。

隔壁包厢里,云天可不知道他已经彻底激怒了某尊他惹不起的大神。

他仍然在计划着怎么报仇血恨,怎么扳回下午丢掉的面子呢!

“领导放心吧!不管她背后有多大的势力。在那些街头小混混眼里,那也就是一个外地丫头。”

“你可别小瞧了那个丫头。听说她本身就会拳脚。当初她在云都时,一个人将季家的那个武痴打到床上躺了半年。现在,季家那小子,只要听人提起她的名字,都会打哆嗦。”

“这么强?这还是女人吗?”

“怎么?怕了?”

“当然不是,再强她也只有一个人啊!再说,咱们又不需要跟她正面交锋。”

“你这样想就对了。决对不能跟她正面交锋。更不能留下任何线索。只要她死在东江,你们公司遇到的难题也将迎刃而解。”

“哦,这话何解?”

“这还不简单?以她的背景,她要是死在哪里,哪里的天就得塌,地就得陷。到时候,别说姓洪的,就是姓白的也将自身难保。谁还有心思来管你那点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