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书凡,你去打电话把薛长清和商河他们都叫过来,这么好的事儿不能落了他们俩个啊。”

“书月,这不太好吧,万一被爹他们知道了……”

“废话,这可是个雏儿,你们难道不想试试吗?哎哟你就别畏畏缩缩了,听我的,出了事有我顶着呢。我大哥是都城总司令,三叔是军统的中流砥柱,怕过谁?你们说我们怕过谁?”

“陈宇飞,你去把她的衣服扒了,先看看什么货色。听我大伯说,她的亲娘是江南第一美人,我看是江南第一荡妇还差不多,否则当年怎么会惹得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呢?不要脸的贱货。”

“居然是施玲珑的女儿啊,啧啧啧,那我可要好好瞧瞧……”

耳边总是这些充满戾气的对话声,而我只有听着,无法反抗。陈宇飞还在拿着酒不断地往我身上倒,他听到我是施玲珑的女儿过后更疯狂了些。

秦书月走到了我身边蹲下,不留痕迹地用脚踩住了我的手,使劲捋着。我抬眼看着她泛着寒笑的脸,仿佛都幻化成了田中佐野的脸,又狰狞,又扭曲。

指头传来一阵刺骨剜心的痛,我想抽出来,但她踩得更用力。她还拽起我的头发迫使我昂起头,而后那陈宇飞就拿着酒往我脸上倒,一瓶又一瓶。

他们肆无忌惮地笑着,疯狂地抽着我耳光,都不停歇的。我唇齿间全都是浓浓的血腥味,顺着唇角淌,但他们不为所动,依然一下又一下抽打着我耳光。

我不知道他们心头哪来的恨和怒,恨不能把我凌迟了一样。这些人,让我感到好恐惧……

“陈宇飞,你快把她衣服扒了啊,先看看她什么货色嘛,你不是最爱玩女人吗?这么极品的女人摆你面前不动心啊?”

秦书月在不停地怂恿陈宇飞来蹂躏我,在她眼里,我可能都不及秦家大宅里面的一个丫头。

我不懂,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她的心怎就这么残忍?我醉眼朦胧地看着她那扭曲张扬的脸,恨不能把她撕碎,啃噬。

“看什么看,剜了你眼睛信不信?”

秦书月见我看她,抬手又是一耳光打过来。我的脸已经麻木了,都感觉不到痛,我只是恨,恨不能全杀了他们。

陈宇飞在她的怂恿下,用力撕破了我的袄子。没错,是撕的,他仿佛很喜欢听丝帛断裂的声音,咬着牙用力把袄子全部撕破了。

秦书月在边上冷冷看着,见他那样直接过来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袄子,就剩了里面一件单薄的褥衣了。

“哟,还鼓起来了呢。”她邪笑着把手伸到了我胸前,隔着褥衣和肚兜用力捏我的胸,恨不能捏爆它的样子。“陈宇飞,把她的袄裙也脱了啊,甄书凡不敢脱,可他就敢看,你看他那双眼睛正在发光呢,哈哈哈……”

这些畜生,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哆嗦着唇想求饶,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嗓子哑了,一点声音都没有了。陈宇飞在秦书月鼓励的笑声中脱下了我的袄裙,剩下了短短的褥裤。我光着两条腿,又恨又怒又狼狈不堪。

陈宇飞走到我面前蹲下,淫光闪烁的眸子一直盯着我被扯坏的褥衣领子,不停地滚动着喉结。我想,如果这里没有人,他恐怕早就不顾一切地扑过来了。

“摸一下啊,摸她,挺大的。”秦书月猥琐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荡。

陈宇飞果真伸出手,顺着我褥衣的领子把手伸向了肚兜。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下意识地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我几乎是用尽全力的,唇齿间瞬间一股新鲜的血气漫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