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伯延的唇角噙着一抹不分喜怒的邪笑,头一低,便吻住了杨子辛的唇瓣!

杨子辛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她本能的向后退,可是林伯延却不允许她离开,大手扣住她的头,更加霸道的吻了上去。

冰冷的舌头瞬间撬开她的贝齿,一寸寸攻城略地,一点点将空气挤压出来,将他的温度传染给她!

一吻结束,杨子辛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林峰的怀里,双颊绯红,呼气不匀。

她的头顶上传来林伯延冷淡的声音,“结冥婚以前,你身上没有鬼气,你的父母早就受够你投胎去了。”

“真的吗?”杨子辛逐渐恢复了力气,她离开林伯延冰冷的胸膛,她的父母已经投胎了吗?那她,是不是也不该再沉湎于过去的伤痛了?

“怎么,我的话没有说服力吗?”

此时,杨子辛的大脑已经重新开机正常运转起来,他们两个刚才接吻了?!

他为什么要突然吻她?!

可是纵使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她还是低着头乖乖说道,“有说服力……”

“很好。”林伯延再次捏住杨子辛的下巴,另一只手粗暴的抹干了她脸上的眼泪,“再让我看见你哭,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杨子辛“满脸欢喜”的笑着回道,“那个,我不哭了,但是有事情要汇报,能放开我一下下吗?真的很痛。”

林伯延松了手,狭长阴鹜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杨子辛捂着下巴在心里将林伯延骂了五千二百遍,她刚才被他占了便宜,可是她却要像个白痴一样傻笑个不停!

这世界,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杨子辛认命的叹了一声,“我想说的是关于我会弹钢琴的事情,我绝对没有要隐瞒你的意思,我不知道陆文给我广告纸的时候你在不在,她一直想让我从新弹钢琴。”

杨子辛不自觉间又开启了机关炮模式,“我妈曾经是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冠军,我遗传了她的基因,从小就很擅长弹钢琴,可是他们突然离开了我,我努力给谁看?我练习又是为了什么?是好是坏,又有什么分别?”

说到这里,杨子辛发现自己的情绪又有些激动了,所以她立即闭了嘴,低着头抬着眼偷偷看林伯延的反应。

而林伯延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说完了?”

“嗯,完了。”

“太罗嗦,下次长话短说。”林伯延说完便向着宴会大厅的方向走去,突然,他转过头看了一眼杨子辛的白皙的双脚,“再这么幼稚,打断!”

杨子辛窘迫的动了动脚趾,这个冰山真凶残,不是要挖眼睛就是打断腿,就连安慰人的方式,都那么与众不同……

“跟上。”

“哦。”杨子辛跟着回到了宴会大厅,她发现宴会大厅里乱成一锅粥,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发生了什么?

这时,只听杜柔柔惊呼一声,“天啊,锐锐死了!”

杨子辛大脑一震,死了?

“怎么回事,赶快叫救护车!”

“没气了!”

“别动他,打电话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