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公主见我认出了他,便也不再隐藏她的身份,而是摆出一副高傲的样子斥责道“苏护,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抓本公主,我让王兄将你们全部处死”。

我刚要回答,便看见对面的屋子内一个人手持弓弩瞄准了这边,那个人察觉到了有些不妙便急忙发射出了一只弩箭,这支弩箭朝着高阳公主飞来。

我急忙起身一把拽住高阳公主的胳膊往一边闪躲,高阳公则是主大吃一惊,幸亏我反应及时,高阳公主才没有受到伤害,只是那只弩箭与我擦肩而过,射到了墙壁上。

“公子,你没事吧”!赵卓急忙站在我的前面替我抵挡。

我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说道“我没事,赵卓,墨林带人去追,那些人绝对知道我们的东西在哪”。

“是,公子”。说着两人便带着那四名侍卫向楼下跑去。

等他们走后我便看着高阳公主说道“公主,这里十分危险,你如果不想死在这里的话,还是听我的话回咸阳去吧”。

“我才不要回去,苏护别以为你救了本公主就可以命令我干什么,我.....”。高阳公主话还没说完便露出一种恐慌的表情说道“你,你后面”!

我看到高阳公主这样的表情便感觉到有些不妙,急忙转身看去,只见我的身后有三名身穿黑衣服的杀手,我大吃一惊,说时迟那时快,一名黑衣人一把将我搂住,这名黑衣人绝对是练过的,他单单是用手臂就可以狠狠的勒住我的脖子,让我发不出声来,然后他便是手拿一块白布将我的口鼻捂住,我感觉到一股浓浓的药味进入了我的体内。我昏昏沉沉的在心里默念道“糟了,是迷药,调虎离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苏醒了过来,醒来之后我发现我被关在一个屋子之中,我的手臂也被从后面绑在柱子上面。而高阳公主就被绑在我对面的柱之上,她还没有苏醒过来。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内的摆设非常一般,从桌子上的酒杯茶具来看应该是在一个客栈之中,难道还是在之前你的那个客栈吗?

正当此时,房门被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根本看不清楚是谁只知道是个男的。那个黑衣人见我醒来并不吃惊也没有理会我,而是走到桌子面前倒了一杯茶水,然后端起茶杯看了起来。

我见他不打算开口便只好开口说道“朋友,你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将我们两个带到这里并不只是为了让我来看看你的身影吧,可否让我看一下你的真面目,这样我死了也算是安心”。

黑衣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子上,慢慢走到我的面前说道“苏大人,别来无恙啊”。

黑衣人的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这个声音,这个语气“你是,你是陈毅将军,怎么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毅将遮面纱取下冷笑了一下说道“苏大人,既然都到这一地步了,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上面可是得罪了,是那位大人他让我这么做的,丢失黄金已经算是死罪,如果再杀了公主的话,那么苏大人,不,应该叫你王硕吧”。

“怎么会,你连这件事情也知道”,我对于陈毅知道我身份的事情着实惊讶,但还是立刻就想到了李斯。除了王贲也就只有他才知道我的身份,难道他是李斯得人,为了确认此事我便笑着问道“那么可否再告知一下你所指的那位大人是谁,还有那些金银珠宝在哪里”?

“实在抱歉了,那个大人的身份我不能跟你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些金银珠宝早就不在这里了”。说着他便从腰间拔出匕首,然后摆出架势准备刺向我的胸口。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刚才与陈毅的对话不仅是为了套他的话还是为了拖延时间,在我刚才醒来的时候就在想办法挣脱绳索。还好多亏了我袖子里面藏了一把匕首。

“去死吧”!陈毅将心中的愤怒感都随着这句话喊了出来,他手握那把匕首向我胸口刺来。

我冷笑了一下,然后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这让陈毅大吃一惊,没等他反应过来,我便顺手握住我袖中的那把匕首猛地刺向陈毅。匕首就这样深深地刺进了陈毅的胸口,陈毅大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看着已经死去的陈毅我不禁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捡起了陈毅的那把匕首走到了高阳公主的后面,想将束缚住她的绳索割断。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就是王硕吗”?高阳公主突然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刚才都听见了吧,对不起公主”。将公主的绳子割断之后,她还是有些迷糊的瘫坐在地上。我将她抱在怀中慢慢地向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还请公主你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的话会连累王府”。

高阳公主并没有回话,而是又昏睡了过去,大概是药性还没有过去吧,我的推断果然没错,那个房间正是客栈最顶层的一间房间。我将高阳公主抱回我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不禁的笑了一下。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我选择和赵卓先行返回咸阳,而是留下墨林照顾高阳公主,临走时我再三吩咐一定要将高阳公主带回咸阳。墨林点头应允。

我也将陈毅跟我所说的事情,和我所推断的都告诉了赵卓,赵卓也十分难以相信,这也难怪要说丞相李斯和边防守将勾结,并且命他刺杀官员,这件事情说出去没有几个人相信,但是我就是相信了,而且我也十分清楚此次返回咸阳必定是九死一生,但是如果能找到那些金银珠宝就就可以交差了,虽然这样的几率很小,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也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李斯,刘桐我们的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