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沙哑而阴阳怪气,四周的空气凝聚成一股冰冷的寒气。

说完,我便深鞠一躬!

给那个曾经招待我的大姐!

那个淳朴善良的大姐!

说完,我便阴冷的看了一眼卢建磊,扭头走了。

……

李秋菊女士土葬的第三天!

雨一直下,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河水县接连几天的大雨已经造成局部地区产生洪涝灾害!

我坐在乐驰的驾驶位置上,一根抽一根的抽着包里的大华山。

柱子就坐在我旁边,这次出来没叫三个少年,一来他们太小,沉不住气,二来我也不希望他们参与这种事情!

夜深了,雨还在下。

柱子喊了一句:“来了!”

“坐稳!”

前边缓慢行驶一辆别克,开着疝气大灯,像是要把人的眼睛照瞎一样。

我发动引擎,猛的挡在了他的前面。

那别克一个急刹车,但因为时速过快,道路湿滑,最后还是蹭到了我的乐驰之上。

砰的一声!

别克车门被狠狠的推开,下来那人正是志得意满的卢建磊。

这货下来二话不说,直接踢到我的车门之上:“玛德,你眼镜瞎了?信不信……”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已经不敢再说!

柱子一把推开副驾驶的车门,刀子迅速的顶住了这货的喉咙。

“磊哥,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去呗!”

我放下乐驰的前窗玻璃,冷笑着望着他。

卢建磊当场差点给我跪了:“兄弟,好兄弟,你这是干啥?咱们一个单位上班,又同是为郭丽效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你动刀子干嘛?”

这货一直想向后闪躲,以便让刀子远离他的脖子,结果柱子怒了,吼了一声:“你再敢乱动,我就捅了啊!”

“别介啊,兄弟,动刀动枪的干嘛啊这是?”这货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向口袋。

我吓了一跳,推开车门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他马上就倒飞出去,像是子弹一样直接撞到了他别克的车头上,将坚硬如铁的车头硬生生的撞出一个坑来。

再抬起头来,他的一只眼睛已经肿了,嘴巴上还残留着鲜血,捂着嘴巴吐了一口鲜血,顺便还带出两颗牙齿。

“凯哥,你干嘛?这可是大马路啊,你不是说一会儿才动手的吗?”柱子一脸不解。

我骂道:“玛德,这货伸手掏口袋的动作跟掏枪似的!”

本来还铁强作镇定的卢建磊捂着脸哽咽了:“兄弟,我只是想掏烟……”

“玛德,谁jb稀罕你的破烟,跟我过来!”我一边说一边拉住了这货的头发,将他直接塞进了他别克的后排座位之上。

我则坐到别克的驾驶位上,启动别克,缓慢的朝着阴森的北路开了过去。

“兄弟……”卢建磊大急:“兄弟,有话好说啊,你想要什么?我有的都可以给你……”

这时,这货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颤抖着双手去拿手机,那模样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他的手机被坐在旁边的柱子一把夺走,直接砰的一声,扣在了别克的前挡风玻璃之上。

本来还在唱着《我种下一颗种子》的铃声瞬间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