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练家有女

凤凰山号称云洲最高的山脉,在世俗人的眼中这是一座神秘的山脉,里面有各种奇珍异兽,有各类险峰迷谷。关于它的传说很多,世俗中人把它当作是神山,对它是敬而远之,凤凰山周边几百里地都没有人敢靠近。现在的大冉王朝也把凤凰山的周边当作是禁地,更是让世俗民间中多出许多的传闻来。

凤凰山的范围只有千里方圆,可是却高过千仞,及其险峻。凤凰山主要是由三座山峰围绕着一座更高一点的山峰组成,三座山峰都是上古时期的死火山形成的,三座山峰以三阳开泰之势凑拥着那座更高一点的山脉,衬托着这座凤凰山中最高的山脉更加的大气雍容。三座山峰也各有其名,分别称作:紫鸾峰、红翳峰、赤雀峰,而最高的那座山峰则叫做凤凰峰,也是凤凰山的主峰。

凤凰峰地势虽然极高,可是却并没有一丝高出孤寒的意思,这里一年都好像是夏天般的炎热。在这凤凰峰上有一修仙世家,就是云洲七大势力中的凤凰山练家。练家作为七大势力中唯一的修仙世家,却有其独到之处,练家的《南明离火诀》不但在云洲即使是在明月岛也是绝佳的火系功法。

这几天的凤凰峰上十分的热闹,凤凰峰上的人也比平常的时间多了十几倍,这些多出来的人都是来参加云洲交流大会的。云洲的整体势力差明月岛一大截,云洲的交流会上也有比试,不过这些比试都是在结丹期之间,在云洲元婴期那就算得上是一派的长老了,而且云洲的比试不像明月岛那样的五家高高在上,所以这云洲交流会上的比试虽然修为低却更精彩也更热闹。

明天就是大会召开的时间了,凤凰峰天医谷驻扎的地方,一座小院中,几个人坐在正厅中,却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气氛很是沉闷。

“娘,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里面的唯一的男子开口说道。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的青年女子,看了看说话的男子,苍白的脸上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那个该死的懦夫竟然没有来,真是气死我了。”另一个青年女子说道。听到这名女子的话,穿鹅黄衣裙的女子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连一双红唇也变的没有了颜色。

“青儿,你乱说什么?”一声呵斥声却是出自一名中年女子之口。

正厅里面坐着的几人却是慧玉真人和她门下的几名弟子。慧玉真人在长生谷属于那种十分不受重视的弟子,没有师傅的指点靠着自己的努力,修炼到了结丹期圆满的境界,然后在徐阳赠予的两颗三品空灵丹的帮助下刚刚突破到了元婴期。慧玉真人门下只有三名女弟子,分别是大弟子郭惠、二弟子田青、小弟子傅玉馨,门下弟子少了,门人之间的关系却是极为亲密,三位师姐妹更是亲如一人。傅玉馨生下傅名羽之后,慧玉真人门下也就多了一名三代弟子,傅名羽是三姐妹一起养大的带他却也都是极好。

傅名羽天生的木灵之体,又是从小在修仙宗门里面长大,修炼的速度自然是十分的快,可以说是难得的天才。然而大多数的天才不一定就会一路顺风,更有甚者许多天才还是被扼杀在摇篮里。傅名羽的运道倒也不算太差,年纪轻轻的就修炼到了结丹期,可是在天医谷里面却并不受到重视。尤其是因为三长老的那个花花公子般的儿子对傅玉馨意图不轨,傅名羽也是受到牵连,不受门派的重视不说,还饱受嘲讽。就像这次的事,如果是傅名羽不是傅玉馨的儿子,只是一个门派从世俗间挖掘出来的天才的话,那么可能天医门的高层就会为他出头了。这其中的肮脏心思不但凡人世界中常见,在修仙界里面也从来不缺少,人天生纯洁,本性无所谓善恶,只是随着年岁的增加阅历的丰富,在**的驱使下,人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劣根性。

慧玉真人对着傅玉馨安慰道:“青儿不是说过那个徐阳已经离开了长生谷吗?显然他还是要来的,只是可能被什么事情给绊住了。”说完叹了一口气,接着道:“也是师父没用,突破的时候竟然把两颗三品空灵丹全用去了,要不然如果把省下的一颗空灵丹送给掌门的话,掌门就会出头了,那样你也不用这么为难了。”

傅玉馨听到师父的话,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师父那里的话,你对我恩深似海,一颗空灵丹也难以报答师父的恩情,这样的话师父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田青接着话说道:“掌门一点公正的心思都没有,即使你把空灵丹给他,他也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就会为名羽出头的。牵扯到他们自身的时候,他们就什么道义公理也不讲了。”

慧玉真人听到田青的话,呵斥道:“这话别乱说,让人听见了,又是一场祸事。”呵斥完田青,慧玉真人叹了一口气,她对门派的高层怎么会没有意见呢?只是以后还要依附门派,才能更好的修炼,也才能照顾好门下的弟子,这些怨言也只能在心理面想一想而已。

傅名羽听到母亲、师伯和师祖的话,脸上浮现出难看的笑容,说道:“娘,你们也别担心,比试的时候,我会努力的去战胜其他人的。”

场面又静了下来,几人好半天都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压抑。过了好一会时间,一直没有开过口的郭惠说道:“名羽,你回到房间好好调息一下吧!男子汉,不能总想着靠别人,明天好好打,师伯相信你一定会战胜他们的。”

傅名羽点了点头,对几人行过礼之后就离开了正厅,虽然他很想让她们帮自己,可也明白她们的无奈。

傅名羽刚走,傅玉馨也起身道:“师傅,师姐,我也想回房休息了。”见三人担心的看着自己,傅玉馨勉强露出一个浅笑,也离开了正厅。